说完,唐心将手机收到了口袋里。

哎,她就是说嘛,这种引人注目的东西最好不要用的嘛,眼尖的同事很容易发现的。想到此,她还是偷偷给了对面正谈笑风生的男人一个不满的眼神。

只不过,今天的金总有些奇怪了,居然和何景杨聊得甚是投机。

只见,金泰泽双肘撑在案上,沉吟道,“提到边塞诗,我能想到的就是王昌龄的《出塞》,这首诗将历史与现实相对照,时间与空间相结合,尽显王昌龄诗歌的通脱流畅,高昂向上。”

一开始还以为金总提到的聊天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确实对古诗有很深刻的鉴赏能力,何景杨似乎是遇到知音般的点头赞同,“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从军行》给人的感觉爽利振奋。”

大概是说到了心坎里,金泰泽手执分酒器,往何景杨面前的酒杯里倒满了一杯,“和王昌龄同时被称为边塞四大诗人的还有高适、岑参,王之涣。”

看到金泰泽的动作,何景杨受宠若惊地要站起来,去接他手中的分酒器,“金总,不敢当,不敢当。”

金泰泽却是先一步按下他的手腕,“没事,今天高兴,看来何老师还多要受宏阔昂扬的边塞诗歌影响,才能不拘于这种礼节。”

听到老板风趣地拿他打趣,何景杨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没想到金总看起来总是清冷矜贵的形象,其实还是很好的人,而且肚子里真的是有墨水的,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纨绔子弟。

金泰泽率先举起酒杯,和何景杨碰杯,“我先干为敬。”说完,男人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何景杨虽然酒量不佳,但大boss都干了,他打工人一枚,哪还来得及考虑那么多,也双手端起酒杯,喝干了里面的酒。

金泰泽继续刚才的话题,又往何景杨杯中添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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