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小饼干得意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这次你必须夸夸我了！没有我帮你联系老王，你那两只胚子怎么能成呀！啊哈哈哈！”
闻言，方想顿时微微一笑。
看样子，他故意抛出去的烟雾弹，以及让老王不把他供出去的做法，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就像小饼干这样，只看了直播的话，就权当是老王打书的功劳了！
然而……
“老王没跟你说，他只是个操作手吗？”
方想悠悠道，顿时让电话那头的小饼干语气一滞，一脸茫然：“啥？什么操作手？”
“等等……”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让王哥给你当操作手了吧？”
“那两只胚子其实都是你打的，他只是听你指挥？”
小饼干的言语之中，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
“不然你以为呢？那老必登有在直播里吹嘘自己打书多厉害吗？”
方想笑着反问。
小饼干歪着脑袋回想了一下，大眼睛顿时瞪得浑圆。
“好像……还真没有！”
按照老王的尿性，这要真是他自己打成的，牛皮肯定早就吹天了！
可他没有！
那就说明，方想说的确实是真的！
“你……你不是只会炼妖吗？”
小饼干还有点没缓过来，弱弱道：“我没听你说你会打书呀！”
“真是你自己打的吗？”
“我没说，不过你也没问呀！”
方想强忍着笑意，随手打开手机摄像头，把自己刚刚打好的几只宝宝，一齐给她发了过去。
“喏，看看微信，我给你发过去了。”
“卧槽！？”
一向自诩淑女，从来不讲脏话的小饼干，这会直接爆了一句出来！
当然，方想更喜欢听她反过来说就是了。
“这…这都是你自己打的？”
小饼干结结巴巴的问道。
“那不然还有谁？”方想笑着反问。
“那……那……那我给你找老王打书，岂不是多此一举，弄巧成拙？”
小饼干的语气一下子有些慌张了起来：“方想……我是不是太多管闲事，给你添麻烦了？”
“放心吧，没什么影响。”
听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方想赶忙安慰道。
“其实就算你不找，我自己也有找老王的打算，毕竟那两胚子也要找买家呢！”
“真的？”
小饼干这才松了一口气：“没给你添麻烦就好。”
“对了，我刚刚已经拍好烟花了，马就能转到你那个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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