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陆言便和杨小蜜登了去往沈州的飞机。
沈州地处龙国北境。
而鹏城却在最南边。
这趟旅程，足足用了五个小时。
但下飞机之后。
陆言却没有丝毫的疲倦。
不得不说。
头等舱的服务就是好。
陆言打开地图，随便拦了一辆车。
“师傅，去这个地方？”
“沈州第一机械厂？”
司机看了眼地点，示意两人车。
“我看两位气宇非凡，去那玩具厂干嘛？”
“玩具厂？”
陆言也好奇起来。
“师傅，你是不是搞错了？”
“沈州第一机械厂，不是军工厂吗？”
“什么军工厂，那都是以前的历史了，现在的沈州第一机械厂，就是给博物馆做做玩具的。”
司机笑着说道。
给博物馆做玩具？
陆言不解。
很快。
他们来到了目的地。
下车之后。
陆言就看到工厂大门，有着七个斑驳大字，沈州第一机械厂。
厂房是个世纪的红砖结构。
这工厂比之前的威猛电池都还要破。
“59式？”
杨小蜜突然眼前一辆。
只见那厂房的空地，赫然放着好几辆坦克。
杨小蜜的专业虽然是汽车设计，但其中就有一项科目，是工业设计。
其中就有包括坦克。
但她根本没机会去设计坦克。
这下，看到实物，心中难免有些激动。
“你们是龙电集团的人？”
此时，一个秃头男子从坦克里走了出来。
“是的，我是陆言，她是我的助理，杨小蜜。”
“陆总，幸会幸会！”
秃头男子伸出右手，想要握手。
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满是油污。
“瞧我这脑子，稍等哈！”
很快，秃头男子回来了。
并且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你好，陆总，我是沈州第一机械厂的汪海。”
汪海伸出右手，介绍道。
“汪总，我刚才在路听人说，你们是什么玩具厂？”
“怎么回事？”
闲聊了几句，陆言抛出心中的疑问。
“呃！”
汪海的脸一瞬间复杂了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陆总，你有所不知，这些年咱们厂的日子不好过，而且重工业朝着西边转移，现在那边好几个军工厂，咱们没单子，也不能等死啊，就生产给博物馆、军演生产一些坦克。”
“汪厂长，你的意思是，这辆坦克就是一个架子货吗？”
杨小蜜抚摸着坦克，有些不解地问道。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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