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这样不好吧!义父已经入棺了,我们再去打开棺盖。对他老人家,可是大不敬啊!若是传出去,恐怕不孝的罪名就要落在我们身上了,”
李嗣源脸色有些难看,但他还是扼制着内心冲动开口向江南劝道。
“大哥!”
江南声音如雷叫唤一声,他面沉如水,向李嗣源沉道:“你也听到了!二哥竟然怀疑我们两个谋害义父!真是岂有此理!二哥跟我们这些后养的不一样,他是义父的亲子,若是他这么说出去,让天下人知道了,等下都以为真的是我们谋害义父。”
“我们清清白白,问心不愧!这种莫须有罪名,我们岂能担待!”
江南义正言辞,还很是不满撇了李存勖一眼。
李存勖大为恼火,指着灵牌后面棺椁喝道:“怕担上不孝是么,那就以我的名义开棺,不会损害你们这些假仁假义假孝的名声!我就不相信了,我父亲突然暴卒而亡没有一点问题。来人!开馆!验!”
李嗣源眼睛眯成一条缝了,脸拉的很长。
“二弟,我知道你有很多不满,可我当时奉义父的王命前往泸州办事,十四弟也远征漠北,岂有谋害时间?”
李嗣源慢条斯理道:“义父的武功已臻化境,就凭我和十四弟功夫,能对付得了义父吗?就算我们所有兄弟加起来,恐怕也不是义父的对手。”
“而且四季更替,春生夏长秋落冬死,天地有道。义父棺椁已有半月之久了,我们若是打开,有伤义父颜面。我等为臣为子,岂能做这种不忠不孝事情?”
“二弟,你前日回来之时若是有想法就应该当既行之,而不是等到现在。为兄也知道你心情苦闷,难道我等就不同样?你莫要胡闹了,否则,为兄就不客气了。”
李嗣源先是语重心长,然后带着长兄威严喝责。
李存勖闻言不由神色沉了下来。
这话说得没错。
停了半月之久,这打开来,对他父亲实在是有损脸面。
他应该一回来打开棺椁看看父亲的尸骨。
而不是拖了这么久,现在才来说打开检验。
李存勖脸庞布满的阴郁,阴沉不定。
这几天他也是被父亲的死整的心烦意乱,也没有想过去检验下尸骨。
这时候,江南却又道:“若是义父死的不明不白,那才是我们身为人子臣子最大的不忠不孝。”
他觉得李存勖真没用,就这么简单被说得哑口无言了。
一点也没有箭之战神的气魄。
还得是他上才行。
“还是要打开,我就不明白了,义父功力这么深厚,怎么会突然暴卒呢。”
江南一边疑惑开口问道,随即隔空抬手一扬。
灵牌身后的棺盖‘砰’一声被掀翻在地。
他根本不给李嗣源忽悠的时间。
出手太过突然。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江南会突然掀开棺材板。
一股难言而喻的恶臭迎面扑来。
不过在场太保里哪个不是没在死人堆里滚爬过。
尤其是江南他们这些上过战场的人,与敌军拼杀时,将敌军腰斩后,那股血腥臭味比尸臭味不知道强多少了。
只不过血腥臭味可以用水洗掉,尸臭必须去茅厕待一阵子才能祛除。
“十四弟,你......”
李嗣源惊愕万分看向江南。
“义父,我等不孝,我们实在是不相信您就这么匆匆丢下我们不管就这样走了。”
江南语气沉重走进棺椁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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