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了,摔进黑乎乎的山洞里,更加看不清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了。
滑溜溜的,总不能是蛇?
手上捏了捏,不会动,应该不是蛇吧。
冯瑜周身酸痛,趴在地上一时间动弹不了,感受着身下湿漉漉的水汽,耳朵竖起来听周围的动静,感受到没有危险后,把脸转了个方向。
就缓一分钟。
手臂也痛,后背也痛,脸颊更是火辣辣地痛。
别是真毁容了。
毕竟能齐头整脸的活着,谁会选毁容呢?
她强忍着疼痛,眯着眼睛从空间里掏出手电筒,灯光一照,周围的环境瞬间清晰起来。
“哎呀妈呀!!!!”
冯瑜一时不查,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往后摔去,扑通一声撞断了身后的石钟乳,咯得后背也火烧火燎起来。
灯光在眼前亮起,视野里蓦地出现一尊巨大的金刚石像,一人多高的脑袋正对着她,还有半截应该在土里。
但光是个脑袋就已经很瘆人了,红面黑发青瞳,色彩鲜艳怒目而视的样子恍若雷霆。
糟了糟了,她觉得她可能有点巨物恐惧症。
强忍着视线不往那石像上飘,按住扑通扑通的心,低头看向自己手里那滑溜溜的事物。
!!!
如果我有罪,老天爷不如立刻收了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面前一尊大石刻,手里一条黄花蛇。
虽然黄花蛇好像已经死了,她强忍着恶心把软绵绵的蛇身随手抛开,蛇肉她可不吃,万一是进化过的怎么办?
她在心中无语望天,头顶上三四米高的地方有个裂缝,但是上头植被苔藓颇多,掩住了大半天光,置身洞里时更是漆黑一片。
她就是从那儿掉下来的。
啧。
命真大,差点儿就摔死。
侧耳倾听一会儿外面的动静,除了风吹的簌簌声,并没有其它,而三四米的笔直洞壁,没有借力的地方她根本爬不出去。
绕着洞内走一圈,能闻出来有一股腐败湿冷的气息,洞壁上有个半人高的空隙,砖石垒就得墙壁不难看出,这里是人工开凿的。
只是眼下被地震震塌了,塌下来的沙石覆盖了原本的空间,只剩下一个不足半米的缝隙。
她伸着手电筒从缝隙里照进去,弯弯曲曲的看不到头,好像前面很长的样子。
想了想,从空间摸出一根火柴划着了丢进去,看着火焰一直飘向自己所在的方向,火柴杆子慢慢烧尽,她心里也松了口气。
有空气流通,不是死缝就好。
寻了个背对石像的方向,把手电筒插在地上,自己则随手抄了张坐垫铺着,当软绵绵的触感将她包围时,只觉得身上更痛了。
得赶紧出去,万一再有余震把这里震塌了。
人的运气啊,经不起再一再二再三。
掏出一面镜子细细处理了身上的伤口后,她开始武装自己。
早知道在空间里放几个长梯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需要的时候只能摸出几张装修用的小矮梯,一米多的小破梯子,屁用没有。
把短梯子塞回空间,在手臂上各缠了一圈护腕,又套上一件长袖T恤,随后在护腕里塞上匕首,想了想将那把有四发子弹的柯尔特串上绳子挂在胸前。
开始在墙壁上钉脚蹬,攀岩嘛。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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