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诺这几天过的是又迷茫又害怕。
至今他仍然没搞清楚华山派后山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宁中则和那小白脸又在思过崖带了半天,从白天待到黑夜才从崖下来。
然后两人变得更亲密了。
掌门头的帽子颜色由浅绿色向着深绿色转变的趋势。
只知道自己请了师叔大阴阳手乐厚前去思过崖查看。
他很确定岳不群不在门派内。
但乐师叔一去就像泥牛入海似的,就此失去了踪影。
不应该啊。
乐师叔身为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在江湖也是有着响当当的名号,早已踏入二流高手的行列。
就是被宁中则发现了,全身而退还是没任何问题的。
就这么一去不回了。
宁中则这几天就像没事人似的,温婉地处理门中事务,在演武堂教授林飞练功。
好像就不知道有乐厚闯入华山派后山这回事。
算算时间,他们绝对遇了。
一时间,劳德诺身涌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竟不敢再前去探查了。
思过崖和边的山洞落在他眼中,就像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狰狞巨兽。
而且这几天,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周围有人在偷偷监视着自己。
吓得他更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身为华山派的二师兄,掌门师父不在,大师兄不在,天然拥有看家护院的权限。
除了思过崖中的秘密,对于门派中发生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
这天。
劳德诺在杂务堂处理门中事务。
一位青衣弟子跑到他面前,低声汇报起来。
“报告二师兄,那林飞下山了。”
挥手让青衣弟子离开。
劳德诺目光阴沉,将手的事务处理完后,离开了杂务堂。
再次回到自己居所。
依然是撕下一张纸条,卷起来,放进鸽爪下边的竹筒里,再密封好。
手一扬,鸽子飞入窗外的天空中。
“林飞,你以为躲在掌门夫人那就没事了?”
“我看谁还能护着你?”
商毅低声笑了起来。
这笑声,如一条毒蛇在暗中嘶嘶吐信,让人不由得感到脊背发凉。
自将乐厚失踪的消息发回嵩山派后,左冷禅就来信让他小心行事,不要再以身犯险。
但劳德诺为报师恩,不甘心就此放弃,
思过崖不敢去。
宁中则不敢动。
林飞再一次闯入他的眼帘之中。
终于让他等到了林飞下山的消息。
华山半山腰。
宁中则站在观崖台,目光投向了下山的山路。
一位少年背着包裹往山下迈步而行。
身形矫健,落步如飞,很快就消失在山道中。
宁中则目光幽幽。
经过一夜的冷静,躁动的心灵终于回到古井无波的状态。
一种打破禁忌的恐惧让她不敢再跟林飞贴身待下去了。
“哎。”
宁中则叹息一声,返身进入演武堂中。
一剑在手,银光在演武堂中处处铺展开来。
无双无对,宁氏一剑!
唰!
剑光电闪而过!
宁氏二剑!
摒弃杂思,宁中则再次投入对剑法的修炼和完善中去。
出示了腰牌之后。
林飞踏出山门,健步如飞。
短短半个月。
自己就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外门小受一举变成凝练出内息,掌握五岳剑派剑法和独孤九剑的少年英豪。
还有了个未来的剑仙老婆。
门派里还有个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美艳师父。
“还有更多的机缘在等着自己。”
看着山外的广阔天地,一股豪情壮志在心中生起。
华山脚下,两边都是良田。
正是春种的季节,田间地头堆满了辛勤劳作的人。
林飞背着包裹,背挂着听雨剑,向着庆阳城的方向悠闲走去。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一个茶棚。
师父临走的时候可是给他塞了好几张银票和一些碎银留着路应急之用。
那都是死鬼乐厚提供的。
林飞就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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