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易鸿感到很困,身体很难受。

他艰难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华丽的西洋风格的寝室内,床宽大而舒适,天花板是白色的,面还有很多精美的纹路。

现在视线模糊,完全看不清呢。

这应该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寝室吧。

真特么的的豪华。

视线下移便看见了自己床边围着众多的人。

玛修,两仪式,爱丽丝菲尔,久宇舞弥,甚至还有卫宫切嗣。

“你是Caster?江易鸿一直在欺骗我?他自己竟然就是第七位御主。”

卫宫切嗣仿佛在质问玛修。

但玛修表现得慌慌张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Caster是我砍死的,这丫头根本就不是什么Caster,你作为魔术师,没有点眼力见吗?”

这么粗暴的声音肯定就是两仪式在反怼他了。

卫宫切嗣看了眼两仪式,因为从小养成的端庄优雅站姿所表现出的高贵气质,以及那美丽的脸庞露出的鄙夷,卫宫切嗣的气势居然被压制住了。

“切,我去追击肯尼斯,你们就祈祷我在他死之前能干掉肯尼斯吧。”

话罢卫宫切嗣便跟久宇舞弥出去了。

屋内只留下了四个女人。

啊,意识越来越朦胧了。

只看见身穿和服的两仪式,与身穿华美的西洋礼服的爱丽丝菲尔,完美地映衬出了东洋与西洋两种完全不一样的贵族美人呢。

两个都这么漂亮……

让人都想去保护呢……

……

等江易鸿再次醒过来时,床边的人已经都不见了。

只有一个像是假小子一样的家伙在旁边玩着自己精美白皙的脚丫子。

“织?”

两仪织惊觉道:“哟,醒了啊?”

“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就不怕两仪式因为你有身体掌控权而感到害怕吗?”

“大侦探看问题还真是透彻呢,今天我和她已经好好聊过了,她没像之前那样质疑我了。”两仪织双手捧腮,爽快地笑道。

“那就好……”

“捏,哥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两仪织神神秘秘地问道。

“你我什么关系,咱俩可是好哥们,可是互相砍过的,尽管问吧。”

“我就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替式挡枪呢,你不怕死吗?明明是个弱鸡。”

“我……”

这应该是两仪式要问的吧,思维单纯的织怎么可能会问这些……

这可是灵魂拷问啊……

忽然想起来如果现在是黑桐干也回答这个问题,那他肯定会说:

因为我喜欢你什么的吧。

可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说得出这么羞耻的话呢?

太尬了啊。

“因为我是个男人,保护女人是我的天职,哈哈哈。”

两仪织听完之后,没什么表情,过了一会儿他才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大侦探真是风趣呢——我真是越来越想杀死你了!”两仪织无神的眼睛中透露出一丝邪魅。

很漂亮。

跟那晚自己伤倒撞击的一样,还是那么漂亮,让人忍不住去占有,去守护。

“能被你惦记也是一种幸福吧……”

江易鸿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仿佛看见了两仪织惊愕的表情,不对,她也可能是两仪式……

……

……

等到再次醒来,这次的惊醒比此前几次更加地精神,仿佛自己没有受伤一样。

这难道是回光返照吗?

但江易鸿回顾房间时,却看见了两仪式正在硕大的窗前,看着窗外月色,吹拂着夜风,不过她的姿态却更加的娴静,气质更加地冷淡。

“织,你还没走吗……”

两仪式回过头来,冷淡地看着江易鸿。

“……不,看来你不是,你不是织,也不是式,你是根源式啊。”

两仪式除了式和织这两个象征着阴跟阳的人格外,她本身肉体也有一个人格,也可以说是两仪式本身的人格,那两个人格是灵魂的人格。

两仪式冷淡的表情这才有了一丝的表情,稍微有些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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