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父亲？”
见林挽棠再三解释，洛洛这才半信半疑开口。
“是，我是你父亲！”
对上洛洛认真的目光，萧云湛压着心底激动，忍不住再次重复了一遍。
语气坚定，带着十成十的愧疚。
他真的没想到，那夜之后，他竟然会有一个女儿，细细看着女儿的模样，分明就是缩小版的棠儿。
只不过眉眼神色间，却又像是妹妹和安。
想到和安的死，萧云湛的心又是一痛，随后便想着去抱下洛洛。
就像，他抱着小时候的和安一般。
“父亲……”
看着萧云湛的神情不似作假，洛洛说着极其陌生的字眼，跟着大颗泪水便就这么落了下来。
她的父亲，还在……
“你既然是我的父亲，看你也是好端端的，没有缺胳膊少腿，为何这些年都不找母亲？”
泪水虽然不受控制滚落下来，但是洛洛的神情却是极其倔强。
她站在那里，对于萧云湛想要亲昵的拥抱视若罔闻，只是看着他，问着心中的疑惑。
“洛洛，你的父亲有苦衷的。”
看着女儿倔强的神情，林挽棠赶忙替萧云湛解释。
“有苦衷，什么苦衷妻子孩子都不顾？”
小小的洛洛，因为缺失了萧云湛的陪伴，加上随着母亲看尽人间百态，她的心态早已成熟太多太多。
“洛……”
“棠儿不用为了解释了，是我的不对，我和你道歉，对不起洛洛，我来晚了……”
林挽棠刚想解释，却被萧云湛直接打断。
六岁的洛洛变得这般，其实他的责任最大。
想到刚刚欺负她的人被她狠狠收拾，那种流利地反应，想来也不是一次两次被欺负了吧。
思及此处，萧云湛哪里还有脸让林挽棠为自己辩解。
他蹲下身子，努力与洛洛平视，极其认真地道着歉。
就是站在一旁的林挽棠，也跟着红了眼眶。
她突然有些愧疚，愧疚没有早些告诉萧云湛孩子的存在了。
“父亲……”
听到萧云湛的道歉，洛洛终是没有忍住，嘴巴一撇就这么扑进萧云湛的怀抱，大声喊着。
而姗姗来迟的朱太师，刚过来，便看到洛洛抱着萧云湛喊父亲的场景。
看到这，他也明白了棠儿这是将洛洛的事情告诉萧云湛了。
看着洛洛委屈大哭的样子，朱太师也有些后悔起来。
他是不是应该让棠儿早些告诉皇上事实才是。
“洛洛，父亲对不起你们母女，父亲向你承诺，定然会尽快为你们摆平一切障碍！”
感受着怀中小小的一团，萧云湛的心都要化了，他紧紧抱着，舍不得松开一分，低声承诺。
“你们都下去吧……”
听到萧云湛说出这么一句，朱太师朝着身后下人们吩咐一句。
下人的速度很快，不过片刻便只剩下自己人。
“洛洛，你先与母亲离开下，舅外公有话与你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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