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怀幸无奈,只得独自走进时园中去。

园内极为粗陋,并无太多陈设,不过因为是在此山山顶边上,采光倒是极好。

几处方桌拼凑,已有几人已在其中闲谈,好像是早已料想到他的到来,怀幸走了进去,正好有一处坐垫留给他的。

座位上的几人看着怀幸,极慈祥的眼神,饱含着关爱。

虽是如此,怀幸在这几道饱含着怜爱的目光下仍不禁有些头皮发麻,豆大的汗珠从鬓发间滑落,貌似显得格外紧张,受到了什么压迫一般。

座位旁站着一与怀幸一般大年纪的青年男子,面白无须,颇有几分阴柔之感。

他本只恭敬站在一旁,却好像也感受到了什么不对劲一般,神魂涣散,几欲跌倒,尚还比不过怀幸。

看到两人这般场景,为首之人不由哑然失笑,拍了拍旁边那光头老汉,对其打趣道。

“三师兄,你这关门弟子不都说要筑基了嘛,咋还比不过我这练气五层的小徒弟呢。”

说着也巧,怀幸不知运气好还是不好,恰巧逢到这太驰真人携弟子来他师父这边炫耀呢。

这不,两人开始拿这两弟子置起气来。

太驰本欲收敛的神魂压迫在看到自己弟子这般不争气的样子,又见旁边时驹那般得意洋洋的嘴脸,更是气急,又楞地加重神魂压迫,也不管他们承不承受得起。

虽说这尚不及他百分之一的神魂总量,然而突地一增,却是让不久不堪重负摇摇欲坠的两人难以承受。

怀幸眸间似剑光浮动一般,神识虽弱小却不散,被其倾倒,恰恰半跪在那道坐垫上,丝毫动不得。

旁边那阴柔男子更是不堪,本就难以支撑的他颓然倒下,只保留着些许意识。

“啧,下手这么狠啊,咱这玉清三长老不怜惜我小弟子就算了,对自己门下弟子也这么一视同仁呢。”

时驹嗤笑一声,几般阴阳怪气地调侃太驰,却没有半分制止的意思。

不过小半个时辰,怀幸早已跪都跪不得了,早如同那阴柔男子一般倒在地上,好像脑子都转不动了一般。

虽说如此,其实时驹太驰几人那几乎看不清半点幅度的点头倒也看出,他们已是颇为满意的。

“你一个半吊子懂什么符修,符道主修神识,神弱万般皆空。我这弟子倒还算正常,撑住了半炷香,不比我当年这太字辈符道第一差了,只是你这弟子是什么鬼……”

见怀幸两人皆倒地不起,好似晕死一般,太驰白了时驹一眼,不过倒也回起他话来,说着还有些气虚。

毕竟控制着神识一边压迫一边保护还要负责监测两人,这般一心六用确实极耗心力,纵使是他这般元婴真人也吃不太消。

只是没想时驹抬起头来,一脸怪异的神情,似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太驰,一手还把玩着个小金丝,不清不楚地还说了句:“你确定你检测对了?”

太驰见状勃然大怒,扯着自己身上唯一有着毛发的地方——那撮小黑胡子,气冲冲地直着头,瞥向时驹。

“请不要怀疑我中域第一符师的职业素养好吗,我拿我这宝贝胡子担保绝对没有错。”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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