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我爹怕是顶不住了,常言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三弟亲自出去认错,兴许还能大事化小。”
李文平换了一个石凳坐,与李炑拉开一些距离,深情道:“三弟放心,若你一去不回,为兄会替你照顾院里人。”
我谢谢你啊……李炑嘴角抽了一下。
自他前身雇佣白雨嫣回府后,他就没出过门,这几日都是伯安候替他去稷下学宫认错求情。
按理来说,认错他不跟着去就是没有诚意,可是他真的不敢去,伯安候也不敢让他去。
躲着不出去,按照大周律,别人也不能上门强抓他,因为当日他没有对女剑圣动手动脚,有错无罪。
但他若去稷下学宫认错,极有可能刚迈进稷下学宫的大门,就因为左脚先进门,就被扣上一个违反稷下学宫规矩的罪名,“合理”地将他扣在稷下学宫中。
因此,他是真不敢去认错,也不敢出门,怕被敲闷棍。
原本他想着,如此小事,躲上一段时日,剑圣门徒们应当就会淡忘这件小事,那时他自然就安全了。
却想不到,竟有人枉顾大周律法,对伯安候动武,登门强抓他,这还有王法吗?
不行,京城太危险了,我得逃出京城……李炑做了一个深呼吸。
昨日伯安候打算将他暗中送出京城,他怕出城过程中被人发现,敲他闷棍,一时有些犹豫,如今别人都打上门了,哪里还能犹豫不决?
当即他起身对白雨嫣吩咐道:“为我更衣。”
初来乍到,他自己还不能将衣服穿整齐。
白雨嫣乖巧地低眉,不为所动。
“加钱。”李炑揉着眉心轻叹一声。
“好的,少爷。”白雨嫣笑面如花,扭着小蛮腰率先走进卧房。
她是被雇佣来做粗活的,贴身服侍要单算银子。
不一会,李炑穿戴整齐,向伯安候住处走去,李文平见白雨嫣不搭理他,也跟李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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