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完路之后，店伙计便离开了堂内，留下江良一人自行观看。
为了拥有最好的学习效果，江良选择了没有人观看的那个丹炉。
走到丹炉旁，此时正在炼药的是一个须发皆白，但眼神就依旧犀利的老人，与正常的老人暮气显著不同，充满了生气。
这显然是多年的炼丹带来的效果。
江良默默地站在老人的身后，老人不断控制着丹炉的火候，手里的药草不断地分批加入，而后又在炼丹的过程中不断调整着分量，药材的放入的时间相当准确，每次调整都有药香飘出。
一会之后，老人揭开丹炉，成丹的香气不断冒出，几颗浑圆的丹药出现在江良的眼前，色泽饱满。
炼制完丹药之后，陈老才注意到一旁正在观看的江良，语气不好地说道。
“快点走开，我的炼丹术也是你能学的？”
江良眉头一皱。“我交了钱进来的，不是所有的药炉都能观看吗？”
“你看这周围的人有一个过来的吗？我的技术他们根本学不会，你个毛头小子就更不用说，速速去其他炼丹炉旁，不要打扰我炼丹。”
随后陈老就转身，继续准备新的材料，不过看到江良还是杵在原地，也没有赶走江良。
陈老开始了第二炉的炼丹，这一次与原来的精准把控不同，陈老开始了一些炫技一般的手法，让江良有些难以记住手法，之后又是一炉丹成，陈老一掌拍在丹炉上，丹成。
丹药比起刚刚的质量，更甚一筹，一炉丹药中，更是连一颗废丹都没有。
陈老有些得意地看着江良。
“我这手艺，你能学得会吗？怕是连皮毛都学不到。”
江良并不反驳，现在的他的确很难快速学会炼丹，但是他相信勤能补拙，只有学习最好的技法，才能成为最好的炼丹师。
陈老见江良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见到学不会就离开，心中几分玩味。
再次以同样的技法炼制了几炉丹药，对江良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走，你也看了那么多次了，不如你来炼制一次，若是炼制失败，今天就不要来打扰我了。”
“好。”江良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况且这一炉丹药的成本也要近一两银钱，白白让他试验为何不要。
江良站在炼丹炉前，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开启了自己的第一次炼丹。
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的样子，在江良控制着没有发生炸炉的事件之后，最终丹药成型。
十颗不算规整的丹药出现在江良的面前，就在江良都自以为天才的时候。
一旁的陈老无情地嘲讽道。
“你真是有天赋，旁人的炼丹都是失败后成渣，你的丹药倒是都能成型，却没有一个是正常的，速速离去吧！”
“请问先生，什么是废丹？”
“这废丹之中，全是药物的毒素和杂质，放入材料和控制火候一个都不对，有用的药性都被你烧没了，自然是全部丢掉，正常人吃上一颗怕是要丢掉半条性命。”
这样一说，江良算是懂了，这便是前世的皇帝最喜欢吃的丹药呗。
不过随后他的神色更是一喜，这废丹对旁人来说如同毒药，对他来说不正是替代毒药的大好产品吗？应该叫做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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