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丰收仪式已经过去了三天。
从慈善晚宴之后,费托就一直待在收容所的员工公寓里,一步也没有踏出过自己的公寓,即便是吃饭都是博尔给他送来。
这几天他抽空回到了老强尼的房子里,试图再在那间普通的房屋里找到些什么线索,然后他就发现,整个房子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里里外外翻过了一遍,根据安东的推测,这个时间大致就是在他入狱后不久。
就在他颓废不已的时候,林楠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老强尼在死前曾经在星彩银行里存过一个不记名的保险箱,而保险箱的密码刚好是费托的生日。
银行的安保根本拦不住费托,他很快就将保险箱带回了收容所,并从保险箱里拿到了一个笔记本。
笔记本上是某种神秘而古老的文字,老强尼曾经教过他这种语言的基础,这让他能根据最基础的语法自行学习翻译笔记本上的内容,因此这些天他一直都在试图弄懂笔记本上究竟在写什么。
“又天亮了。”
费托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疲惫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收容所的员工公寓很舒服,单人单间独立卫浴,甚至还有小客厅、下厨房以及阳台。
在这里生活并不比大衮号差,在少了大衮号上的生死搏斗后,为收容所工作甚至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就像他隔壁刚来的千代小姐一样,自从住进收容所后,千代小姐气色明显好了不少。
“咚咚咚——”
公寓的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了林楠欢快地声音:“醒了吗?我带了点炸鸡和可乐。”
费托起身去给林楠开了门。
今天的林楠穿着一身纯白的衬衫和黑色的短裤,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快要过冬了的样子,他提着满满一袋炸鸡和两大瓶的可乐走进房间,环视了一下周围。
整个公寓的客厅里到处都是图纸和草稿,无数废弃的纸张散落在房间各处,写字板上也满是符号,看上去凌乱无比。
费托衣衫不整地躺在客厅里,脸上还有几道黑笔留下的划痕。
“我去,你连文字的由来的没搞清楚,就在这儿翻译吗?”林楠坐在他旁边打开了可乐,然后拿出一块鸡翅,“有些文字本身就带有神秘学的力量,你要是不了解其缘由,再怎么翻译都牛头不对马嘴。”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咯,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费托也不客气地拿起鸡块啃了起来。
“我记得好像是你把保险柜里的笔记本拿出来后没告诉我吧,我还是从博尔哪里知道你已经把东西偷出来了。”林楠略显无语,“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老强尼这东西是留给你的,你可以走正规渠道将它拿出来。”
“那是你不了解他,他之所以留下这个保险箱不告诉我,就是因为这事极为隐秘,我要是正规渠道去拿,说不定反而会有危险,但是他是知道我有能力绕开星彩银行的安保去拿到它的,”费托解释到,“但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他没有给我留下保险柜的线索。”
“其实应该是留了的,但是哨塔来他老房子里搜索的时候,没有搜索到线索,但却将线索弄坏了,”林楠皱了下眉头,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或者,哨塔知道老强尼一定留下了什么,他们干脆破坏了这一切,从源头上断绝你找到它的可能。”
费托本想问林楠是怎么知道的,却对上了林楠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一下子便明白,林楠知道这事的途径可能不太正规,甚至偏向于占卜一类的事情。
林楠也没有跟他过多去解释,毕竟自己根据游戏文本知道线索这种事情,的确不是那么好解释的,就让费托自己去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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