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后,迅速召集了他的‘智囊团’商议对策。
朱高煦满脸得色。
“咱那侄儿还真是命不好,刚解了幽禁,突然想不开还疯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朱高燧接过话:“如今老爷子虽然下了旨意澄清事情原委,但若是侄儿迟迟不露面,老爷子今日这一出怕是白忙活了。”
“二弟,你有何主意。”朱高煦期待的问道。
朱高燧心中无奈,整个汉王府全是些武将,除了知点兵事完全指望不上,这也是他靠着这个二哥的原因之一,不然就凭这帮货色如何玩的过太子府的那帮文臣,他又哪来的机会。
心中暗叹一声,沉吟道:“今日刚刚下朝他转眼便得了失心疯,不外乎得知了那两女人的死讯,一时悲痛至极,才变得如此,那老爷子今日早朝所说的做戏就不攻自破了。
“一朝皇孙勾结叛贼刺杀当今陛下,这背后到底也没有东宫的指示谁又说得清呢?”
“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将这折消息传遍朝野上下,如今流民哗变之事还未彻底解决,此事一出他们必然坐不住,我们只需以此为媒,即可大展拳脚。”
朱高煦在一旁听的心神澎湃,嘴角止不住的傻笑,突然想到了什么打断道:“若是我们那侄儿突然露面了,那不是白白忙活了?”
朱高燧摆摆手,显得极为自信,端起茶托抿了一口解释道:“失心疯这病我也早有听闻,据说心智不坚之人很难再醒过来,咱们侄儿还这么小,怕是没得救了。”
朱高煦听完彻底放心下来,两手轻拍一声,眼睛一亮顺着说道:“流民之事迫在眉睫,最迟明日,我那侄儿若是不露面的话,那这罪名便算是彻底坐实了。”
朱高燧点点头接着说道:“可那些流民可不管这些,他们要求的只是将一个完好无缺的侄儿放出来,可如今得了失心疯,可不是好解决的。”
“届时,我们在流民里面的安排就起作用了,那帮流民之中领头的不都是二哥您的人吗?”
“二哥您在主动请缨,安抚流民,只要稍加运作,再以汉王府的名义施点粥,流民见了好自然便散去了,至于那些大同镇的矿人,老爷子自会想办法安抚,这天底下少了谁不都是照样活吗?”
朱高燧对着众人侃侃而谈,一环一环条理清晰,都是为他着想,朱高煦心中大为感动。
拍着胸脯承诺道:“三弟,你放心,待日后我坐上了那个位置,必然不会薄待与你,要是少了你我还真不知怎么办了。”
武将们也敬佩的看着朱高燧,心中暗暗思定,以后只能交好万万不能得罪,不然被算计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高燧陪笑道:“承蒙二哥看重,我必然竭力辅佐,大哥性子太过软弱,实在不适合做那个位置,唯有二哥有雄主之象啊。”
“哈哈哈哈,三弟所言甚是,老爷子也说过,我最类他,不然怎会说出那句‘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我现在迟迟未就藩老爷子也不催促,不就是看重我嘛。”
“我都已经开始幻想日后了,倒是你坐镇朝堂,吾带兵在外开疆拓土,又是一段佳话传唱史书。”
众人纷纷呼应:“愿随殿下征战沙场,建不世之功!”
朱高煦大笑:“好好好,诸位都是我之心腹,日后也亏待不了尔等。“
朱高燧冷眼瞧着这一幕,面上挂着笑容,心中却冷笑不已,暗暗想道:“我的好二哥啊,若是等你真的坐上那个位置,到底能坐几日,可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文渊阁内,杨士奇、杨荣一众内阁大臣正在这里处理着公务。
此时走进来一个小吏,低头在一个大臣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人脸色大变惊呼道:“竟有此事?”
复又向那小吏确认了一遍。
“你确定吗?”
这里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其他众人,个个面露好奇之色,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那小吏也不掩饰了直接回道:“礼部同僚如今都在讨论,应是属实的。”
那人脸色突然难看起来。
“你先下去吧。”
那小吏点点头行礼退下了。
蹇义率先发问道:“吕尚书,何事如此惊慌?”
吕震急忙说道:“礼部中流言四起,说是二皇孙得了失心疯!”
“什么!”
众臣大惊失色。
杨士奇皱紧了眉头,疑惑道:“陛下不是刚刚下了圣旨,解了二皇孙的幽禁,怎会突然发了失心疯?”
话音刚落,门外就有小厮进来禀告,躬身一礼后说道:“诸位大人,门外有许多六部官员请见,个个神色焦急,是否放他们进来?”
众人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让他们进来吧。”
小厮领命退下,不多会只见一群官员一股脑的涌了进来,不下五十人。
本来还算宽敞的文渊阁,一时显得有些拥挤。
众人见礼之后,纷纷开口奏事。
一时喧闹不堪,杨荣揉了揉眉心,出言打断道:“李侍郎,你说吧。”
六部官员这才悻悻闭嘴,那位姓李的侍郎上前道:“各位大人,如今满朝流言四起,说二皇孙得知那俩刺客身亡之后,当即便患上了失心疯。”
“大家都在议论,陛下早朝所说到底是否为真,二皇孙与那两刺客怕是真有勾结。”
“何况如今城外流民之乱还急需二皇孙操持,这下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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