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欲哭无泪。

三个女人一哭,还都是他最亲近的家人,怎么劝?

脑袋都大了好嘛!

他求助似的望向刘禅,再不制止这种情况,张家在蜀中大族面前,真要丢面子了。

刘禅倒不以为然,很是坦荡、潇洒。

家族和睦、友爱,比什么都重要。

别的大族羡慕都来不及,谁敢造次?

“夫人,外面风大。”

“滢儿身子虚,有话还是到家里说。”

刘禅谦逊有礼,丰神秀逸。

“对对对,我这做母亲的,竟然如此大意,多亏了陛下提醒。”

夏侯夫人搀扶着张滢,母女二人有说有笑地进入张府。

张绍见状,不禁感慨。

同样是人,为何陛下有如此急智呢?

那种与生俱来的从容,张绍根本学不来。

刘禅从小就受到了长辈的熏陶,都是名人志士啊。

“惟贤惟德,能服于人。”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这是先帝的教诲,字字珠玑。

在漫长的学习生涯中,诸葛亮也亲切地言传身教。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刘禅算不智如妖孽,但在品学方面从不输给任何人。

“鸳儿别哭了,你娘都进去了。”

刘禅好心好意地提醒,张鸳破涕为笑。

只可惜好景不长,刘禅刚用完膳,蒋琬火急火燎地杀过来,带着厚重的案牍、奏折。

“陛下。”

“这些事不能再拖了,就耽误一个时辰。”

看得出来,蒋琬是真的很急。

刘禅袖袍凌风,慷慨道:“笔墨伺候。”

张鸳热心地将刘禅带到书房,很是熟络地介绍着。

“呐!”

“我的房间在东,有一栋别院,种了好多竹子,叫什么竹林小筑。”

“我想把竹子都砍了,种桃花、梅花,要是能移植一些蔷薇,那就更好了。”

“娘亲不准,说这是将军府,招蜂引蝶的爹爹会不高兴。”

张鸳越说越多,脸满是享受的神采。

“后来娘亲烦了,干脆说让我自己找个人家嫁了,想在院子里种什么,都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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