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一手推开纪执的俊脸,一边侧身板着一张俏脸:“纪老六,你自重一点。”

what?

“我需要自重?我们不是夫妻吗?”

这男人还是没把她那天的警告放在心上。

“今年年初,你在银州海边跟我说相敬如宾,你还记得吗?”

……记得。

“从裕庆回来,我跟你说先动心的女人没有爱情的好果子吃,你还记得吗?”

……也记得。

程酥双手环胸,视线却看向了车窗外,她失去发布会上的神采,侧颜都显出疲态:“纪执,你要相敬如宾,我能做到。我要不动心,你也别越界。”

她以为裕庆那一趟生日之行已经是纪执为她做的最出格的事情,直到科林把她堵在走廊,纪执撞开人群带她离开。

哪怕已经过去了快一天一夜,程酥依然能记起当时的心境。

大概就是在百般无措难堪愤然中,钻出绵延的心动。

不是一个好现象,程酥向来信奉“敌不动我不动”的根本原则。

“噗。”纪执齿间发出一声低笑,车里没开灯,又路过一处没有路灯的地段,他再次俯身,掐住程酥的下巴将人转向自己。

“既然已经跟大家表态了我们有可能相爱,那么还要给自己设什么框呢?”

他轻啄了一口那双蜜桃色的唇,觉得不够,又反复压了几下,然后被程酥咬住一块软肉,恶狠狠地报复了一顿。

呼吸出的热气激起一阵心悸,纪执嗓音蓦地哑得惊人:“程酥,一辈子那么长,不越界,做不到啊。”

得亏这是在车上。

但凡换个私密的地点,程酥都觉得她今晚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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