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苏雨露出一副被人揭穿真相的心虚感,略微愧疚,随后又振振有词的说道: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才这么说的,你也知道那可是防治天花的名额,必须得是无比信任仁济堂的病人才能拥有。

要不然仁济堂给你们治到一半,你们突然闹起事来,说人家要害你,那我们仁济堂岂不是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

所以我们只接诊情况特别危急,并且真的有此需求的病人,其他情况的人都先往后排排。”

姚苏雨越是不让他们排,他们越是要努力去进这五十个名额里。

尤其是这个像姚苏雨咨询了半天的人,一槌定音的说道:

“我家孩子从小体弱,外面多刮一阵风,他晚上都得少吃一碗饭,好不容易养到五岁,可不能因为天花被带走了。

所以你们既然有防治天花的办法,可一定得帮我儿子!”

这个大婶拉着姚苏雨的手不放,死活要让姚苏雨给她一个名额。

姚苏雨顺势拿出她提前写好的个人知情承诺书,意思就是他们自愿承担治疗过程中,可能会产生的一切风险。

出了任何事情都跟仁济堂无关。

这个大婶不识字,先是让姚苏雨把保证书上的内容给她念了一遍。

她听完之后,不太高兴的嘟嚷两句:“这明明就是你们治的,我儿子怎么就跟你们无关了?”

“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哪怕有1%的风险,我们也得提前跟你说清楚,你要是不想跟的话,我们也不强求,但是这个名额肯定是没有你的了。”

姚苏雨老神在在的说道,不动如山,。

反而是对方急不可耐,想了又想之后还是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我签可一定得给我们排一个名额!”

“好嘞,我记一下了,您先回去,明天把你儿子带过来,给他收拾一些她常穿的衣服和常用的东西。

在治疗期间实行封闭式管理,不能离开仁济堂,但是你们家可以出个大人,一起在里面陪着她。”

姚苏雨把事情都一一嘱咐到位,除了这个大神以外,她今天还接待了十几个同样目的的人。

全都是被这五十个名额刺激到了,过来向姚苏雨询问这件事情。

姚苏雨给他们一一排了号,按照先后顺序和第起来好打交道的程度,跟王郎中商量了一下,第一批只收诊了十个病人。

“种植牛痘,防治天花过程中每个人的反应可能不同所以最好是单人单间。

我看仁济堂,院子虽然够大,但房间并不是很多,不可能一下容纳50个,咱们就分批收治,不知王郎中意下如何?”

姚苏雨这个安排,考虑的非常周到全面,王郎中想了想,便一口答应下来。

随后,姚苏雨就开启了白天往人机堂跑,傍晚回府的模式。

而且等姚苏雨回到都督府以后,也不能立刻歇下,还要去教她那六个学生,每天把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楚廉从早到晚,都见不到姚苏雨的身影,只有晚上吃饭的时候,如果姚苏雨回来的早的话,两个人能碰上一面。

这么过去了几天后,楚廉忍不住了,便主动找上姚苏雨:

“你这一天天的,怎么比我这个东厂督主还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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