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寒月儿啊。”她惊慌。
已经很久没有开口的乐灵郡主突然说话了：“你不是真正的寒月儿，你到底是谁？你来魔界有什么目的？”
她看着“寒月儿”的眼睛，瞳孔里又有旋涡开始旋转。
萧玄梵的目光始终落在“寒月儿”身上，并没有发现乐灵郡主的异常。
“萧玄梵，对不起。”“寒月儿”的声音里面没有丝毫波澜，“我只是一个傀儡，我的所作所为都只是受人指使。”
“是承霄让你来打探消息的？”
“是。”她回答得很利索。
萧玄梵的眼眸危险地眯起。
她在说谎。
傀儡都是极其忠于主人的，不可能这么痛快地就将主人供出来。
可是他确实在这具傀儡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承霄上神的气息，这又如何解释？
难道是......
萧玄梵忍不住想起了那天他和寒月儿与承霄上神见面的场景。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他的心头浮起......
这具傀儡应该是在那时候被承霄上神和真正的寒月儿掉了包的。
他为什么会掉包？寒月儿又为什么会允许他掉包？
难道是寒月儿......
不，不可能！
他相信她，寒月儿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魔尊。”乐灵郡主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惑，“我知道一些关于审讯傀儡的方法。”
萧玄梵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乐灵郡主身上：“我为什么要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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