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戈登与蝙蝠
当秦苏踏入哥谭的地界，四周霎时间天旋地转，秦苏能明显感觉到环境的变化。
如果说他之前身处的是人间，哥谭无疑就是地狱。
各种怪石嶙峋的奇特装饰取代了宽敞的街道，怪异的触手状植物蜿蜒爬在墙上，地面流淌着颜色可疑的液体。
秦苏见状只想问上一句：“我真的回哥谭了吗？”
夜枭和秦苏说过，老哥谭被黑气给腐蚀了，但没想到连基本的地貌都发生了改变，没有任何空间参照物可言，秦苏只能根据地上停放的汽车分辨道路所在。
“但这个汽车的数量也太少了，不符合哥谭的人口密度，还是说市民们提前逃离了？”
秦苏钻进汽车内进行检查，外表看上去全都完好无损，他试着发动汽车，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有某种力量在干扰科技产品的运行，所以这些车才会停在这里，人们是徒步逃走的，这边能找到大量的脚印。
但为什么我的Omnitrix还能运行？”
飞镖划过秦苏的脸颊，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相比两年前，达米安的动作更加迅捷，他把自己从刺客联盟学习到的技艺融会贯通，并加入了自己的理解。
摸清楚了场地效果，秦苏继续向前走，虽然空间方位全部被打乱了，但秦苏却不会走岔，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那座横亘在新旧哥谭之间的黑色山峰，秦苏猜测巴巴托斯就在那上边。
很好，两年过去后，你的确有了长进……”
影响科技的能量就是黑气，而被封印的圣主在本能地积蓄力量，不断吸取周边的黑气，恰巧给秦苏免除了黑气的影响。
秦苏贴近达米安的脸，微微一笑：“但是你大哥永远是你大哥。”
“给我杀了他们，吃掉他们！”
“不，你很清楚，你迟早都会变得和我一样，因为你渴望他的爱，渴望呆在他的身边！”
“靠，我懂了，你就是这么回答我的，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哥谭。
亲手杀死另一个自己，达米安并没有感到悲伤，他由衷地感到庆幸，藏匿在自己内心的黑暗消失了。
秦苏将他拉回，紧接着一记上勾拳将狂笑罗宾击飞，狂笑罗宾被两人的组合拳打得还不了手，他只能呼喊其他的罗宾犬。
狂笑罗宾被一拳干倒，但他很快毫发无损地爬了起来，歪头看着秦苏：“不认识的脸，你是什么不入流的小角色。”
其中有一个罗宾能够直立行走，但他不是罗宾王，他的心脏位置处刻有一个“R”的罗宾符号，身上缠绕着大量的尖刺装饰，而他之所以戴这些，是因为他的主人喜欢。
“咕呱！”
达米安一拳打在另一个自己的脸上，随后又是一拳，他将蝙蝠侠教给自己的东西全部在狂笑罗宾身上用了一遍。
面前的忍者兵消散，达米安却不敢松懈：“还剩最后一个！”
三个忍者模样的人形黑影从影子中走出，双眼泛着恶魔一般的红光。
秦苏脸色一变，一把推开了达米安和绿箭，下一秒，他们原先站立的位置破开一个大洞，无数的蝙蝠穿过洞口，围绕着他们盘旋。
狂笑罗宾跳到达米安的肩膀上，在达米安耳边疯狂呓语，绿箭不断朝着狂笑罗宾射击，但他不闪不避，因为弓箭无法伤害到他。
秦苏和达米安跳起一支月下双人舞，互相换位默契地击倒对方身后的敌人。
“我不需要一个替补队员的照顾，没人能比上我的聪明才智，也许除了我的父亲。”
绿箭反应过来后迅速张弓搭箭：“小心，罗宾，这不是他。”
蝙蝠侠提前做出了防范措施，将人员伤亡降到最低，说明他肯定提前收到了消息，消息的来源很可能就是被秦苏置换过去的布鲁茜。
“咕呱！咕呱！”
眼看新哥谭越发繁盛，旧哥谭更显冷清，那些留下的人说自己是“被遗弃者”，他们被哥谭抛下了，于是他们投向黑暗，在那之后黑气的影响初步显现出来，越来越多人变成了能够喷吐火焰的“恶魔”。
达米安握紧拳头：“你也许是另一个我，但我决不会成为你，因为我不会甘愿待在蝙蝠侠身边，做一个罗宾……”
“好！”
罗宾犬们将两人团团围住，他们对达米安垂涎已久，他们渴望得到狂笑的赞赏，不顾一切地冲向另一个自己。
“我要成为的是蝙蝠侠！”
而达米安每挥出一拳，狂笑罗宾就虚弱一份，当最后一丝黑暗能量被抽离，他再也没有了声息。
“是那些影子杀手，罗宾，别和他们纠缠，他们杀不死！”
达米安正准备从腰带中掏出防鲨喷雾，听见这句话后停下动作，不敢置信地看着秦苏：“你真的不是复生的亡灵？”
“不，别再说了！”
“不入流，小角色？哈哈哈！”
秦苏做出自己的推测：“以她当时的身体状态居然能活下来，一定是蝙蝠侠救了她，假设她和蝙蝠侠在一起，那么现在蝙蝠侠应该还是安全的，否则夜枭的伪装就被揭穿了。”
达米安握住秦苏的手：“那说明他就不是我。”
秦苏面露悲悯之色：“罗宾，如果你没有我这个天底下最好的搭档，也会变成这幅鬼模样。”
秦苏和达米安解决掉其他的罗宾犬，堵住了狂笑罗宾的去路。
达米安则向前丢出了飞镖：“别再留你的记号了，装好箭头，有敌人！”
说完达米安冲向秦苏，他表现得出奇的愤怒：“继忍者杀手之后，是亡灵复生吗，但你不该用这张脸！”
秦苏弹了一下达米安的脑壳：“正义联盟没跟你说吗，我尸骨无存，哪来的尸体给亡灵法师用。”
“那你这两年到底去哪了？”达米安激动地抱住秦苏。
随着一个个罗宾犬的倒下，狂笑罗宾逐渐意识到不对劲，他们有着巴巴托斯的庇护，再强大的英雄也无法伤害他们，只有N金属制成的武器才可以。
“不出所料，他们可以被自己的武器伤害到！”
秦苏表示自己不想解释：“这个问题先搁置一下，告诉我蝙蝠侠现在怎样了！”
“哥谭的能量风暴愈发强烈，随后城市就在我的眼前变化了。”
一个个身穿红绿制服的罗宾犬从蝙蝠的影子中爬出，他们长着地精一般尖锐的耳朵，密密麻麻的利齿，每一张脸都好像被漂白液洗过，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色。
秦苏解下背着的长虹剑，看见一缕缕黑气朝圣主雕像汇聚而去。
“嘿，罗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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