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福寿面如土色,连连求饶。
汪直又把他放下了。
此时,福寿已是满头大汗。
他琢磨了一下道:
“禀殿下。”
“我和隔壁老王家的小妾......”
朱雄英脸色顿时一黑:
“乃乃的!”
“我不是问你这个......”
眼看朱雄英又看向汪直,福寿连忙道:
“臣愚钝。”
“请、请殿下给个提示?”
朱雄英突然沉声喝道:
“那你就说说......”
“你准备怎么陷害魏国公吧?!”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喝,福寿顿时脸色煞白!
“啊......”
他惊呼一声,全身软倒。
几乎连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半晌,他才坐直起来,连连磕头。
此时,他已经胆气全消。
又被朱雄英突然喝破阴谋,连抵赖的勇气也没有了。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福寿的求饶声中带着哭音。
...
“说吧。”
朱雄英淡淡道。
福寿哭丧着脸道:
“小人有罪!”
“不过,小人是被逼的啊......”
“小人有一犬子,年方十九。”
“去年托人进了户部,当了一名小吏。”
“不料他却不成器,贪赌胡闹。”
“最后,竟然偷了户部的银子去赌......”
“被司务主事给逮个正着。”
“这可是剥皮实草的大罪啊!”
“司务主事找到我,威胁我说,只要我替他做一件事情,就不去告发犬子。”
“小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
朱雄英打断了他,问道:
“这司务主事,叫什么名字?”
“他叫你做的,又什么事情?”
福寿解释道:
“此司务主事是赣江人士。”
“姓许名子章。”
“是犬子的顶头司。”
“今天晚,魏国公府侧门由我值守。”
“许子章和我约好......”
“今晚半夜,三更时分,他会带一批物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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