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畅瘪嘴无奈的发出“啧”声,虞衔月倔强的性子与虞清倒是一样,知道自己劝不动她,索性坐到她身边,轻声说:“冒犯了”。

随即一把撸起她的裤腿,将冰凉的草药涂抹在淤青处。

他动作太快,直到小腿感受到药膏的温度虞衔月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当即就要起身,但跪了太久,加上今日运动的厉害,还没有用膳的缘故,竟直直栽了下去,

但她不顾整个人趴在地上,也要将腿从江畅温热的掌心中收回来。

看她如此抗拒,江畅握紧了那千金难求的药膏,指节处有些发白,哑着声道:“你当真如此抗拒我吗?”

虞衔月挣扎着起身,双手撑着地,不去看他,只是淡然道,“江小侯爷,您逾越了。”

两人之间安静的过分,良久,只听江畅颓败的问,“我以为,你知晓我的心意。”

怎么会不知道?即使侯府在城西将军府在城东,他却每日准时出现教虞衔月习武,偶尔来不了也会派暗卫来告诉她;即使虞衔月从来没有对他好言相待,他却永远都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笑起来......

虞衔月声音细微到几乎听不见,若非她说出口的话如此无情,江畅还痴心妄想她有一丁点儿的不忍心,

“我知晓,但恕我无礼,无法回应江小侯爷。”

这便是说的清清楚楚了,一丝念想都没给江畅留,

祠堂里潮湿冰凉,光亮仅仅靠几根蜡烛维持,有几丝投到男人的脸上,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江畅站起身,将药膏推往虞衔月,一言不发的打开门敲晕侍卫,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虞衔月缓缓起身,将残留着男人温度的瓷瓶收起,又吃力的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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