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演武场,诸多弟子练剑,提气声不绝于耳,剑气回荡不休。
叶翎坐在树荫下乘凉。
倒不是他偷懒,而是他所用武学,没必要暴露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来演武场,也是为了不让人起疑。
此时,他回想起几日前在岳灵珊房间发生的事情,不禁莞尔。
那次临床突破,搞得岳灵珊以为自己被采阴了。
叶翎好一番解释,说时机到了,自己也挡不住。
这时,就见一道身影快步穿过演武场。
那人正是劳德诺,而此时却不复平日沉稳,满脸惊慌之色,朝正气堂而去。
众弟子见状,都是纳闷。
“什么事,劳师兄怎么如此着急?”
“不会是剑宗的人又打门来了吧?”
“哼,掌门坐镇华山,他们还敢来?”
“那是何事呢……“
叶翎也是面露思索之色。
这时,有三人进入他的视野之中。
一人是令狐冲,但此刻的他,身诸多血痕,脸色苍白,显然是负了重伤。
他正被另一个也负了伤的男子扶住,只是那人伤势轻微一些。
周遭弟子见状,皆是面露担忧之色。
令狐冲是他们的大师兄,这才几日不见,怎这副模样了!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看起来,似是命悬一线!”
“这究竟怎么回事?”
“还有那男子,也未曾见过。”
“诶?那小尼姑是?”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最后的那一抹艳色之。
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小尼姑,头戴一顶僧帽,水灵灵的脸却满是天真娇俏。
身体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下,微风吹来,缁衣掩盖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她虽未像前面二人一样受伤,但也是风尘仆仆,疲倦不堪,尽显楚楚可怜之色。
眼下见众人都在看自己,不由面色露怯,紧张无比,只得低下头去。
日光照耀下,这一低头,活似那菩萨俯首!
有许多华山弟子也算走南闯北见多识广。
人间绝色见过不少,天真浪漫的少女,英姿飒爽的女侠,华山就有。
偏偏这美得不可方物的出家人,却是第一次见。
顿时,大家的注意力,都从重伤的令狐冲身挪开,来到了那小尼姑身。
“这不知是哪来的小师太,长得真好看啊!”
“此般女子,若是能与她春风一度,我愿十年寿命交换!”
“虽然我知晓如此看一个出家人不好,但我就是收不回目光!”
“唉,佛则真不干人事,如此美人,怎能削发为尼呢!”
“暴殄天物啊这是!”
不少华山弟子已是看到口水直流,感叹这么一位妙人入了佛门太过可惜。
而女弟子们则是有些怨意难平。
平日里被小师妹艳压也就罢了,怎么现在她们好像连个小尼姑都比不过了?
“大师兄这是从哪拐来这么个可人的小师太?”
“额……差点把大师兄给忘了,他可别出事啊!”
“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大师兄吧……”
不远处,叶翎看周围哄闹一片。
不由先收回了目光,短暂思索下,最终站起身来,也往正气堂走去。
……
来到正气堂时,令狐冲已是躺在一张长桌。
而岳不群正在为他检查伤势。
但看起来似乎不容乐观。
他一脸凝重之色,皱眉摇头。
不远处,宁中则与岳灵珊母女也在。
俩女望着失去意识的令狐冲,担忧不已。
宁中则看向劳德诺。
劳德诺则是看向田伯光与仪琳,示意此二人知情。
于是宁中则来到田伯光面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田伯光不敢说出自己真实身份,谎道:“回夫人,晚辈李光伯。”
仪琳带着哭腔道:“晚辈恒山派弟子,法号仪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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