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战，必然会激起拜勒岗的愤怒。
换个其他大虚去的话，怕不是会被直接腐朽成虚无。
“破面的根本原理，其实是符合标准的大虚掌握了死神之力。”
萨尔阿波罗一旦进入研究状态，整只虚就显得极为狂热，气势甚至和神都不相下。
“对于蓝染所使用的能力，以我当时的水平根本无从了解。”
“哪怕是现在，也不过发现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端倪罢了。”
神都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家伙，手爪无意识地弹动着，道道灼热的火星在指尖炸开，随后又瞬间熄灭。
以至于整个房间中，一闪一亮。
萨尔阿波罗心有怒火，但却无从发泄。
就在前不久，他因为这件事情，下意识地咒骂了神都一句。
然后整只虚直接被火焰吞噬，刚生长出来的粉红色短发，直接烧成了焦炭，毫无优雅可言。
这甚至都没有涉及到契约的力量，仅仅是神都所给予的一点小小惩罚而已。
“再有下次，手臂拧了，然后给你塞到嘴里。”
神都那平静的话语仿佛在开玩笑一般。
然而萨尔阿波罗却是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以他对神都这段时间的了解，丝毫不怀疑对方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们想要达成破面的方法。”
萨尔阿波罗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
“除了剖析不同大虚外，还需要对死神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
神都突然在这段补充了一句。
“其实破面化没有你预想得那么麻烦。”
“无非是关于潜力的发掘，从而使其具象化于外在。”
“恶魔的智慧中，有着不少发掘潜力的魔法，可以进行尝试。”
可令神都意外的是，萨尔阿波罗罕见地反驳了他，甚至一脸严肃地认真分析：
“科学，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潜力的发掘也绝非可以轻易达成，这种行为往往意味着某种代价的付出。”
“可能是生命，也可能是灵魂……”
神都沉默，这点倒是被萨尔阿波罗说中了。
恶魔的魔法，大多讲究个平等的交换，所开发的潜力越多，那么付出的代价也就越是惊人。
“死神和大虚的细致研究是必须的。”
萨尔阿波罗敲定方案，“或许我们可以从两部分开始进行研究。”
“肉身和灵魂……”
他的话还未说完，白色高塔之外便是传来了桑托斯那尖锐的嚎叫声音。
“陛下陛下！”
“重要情报！”
神都走出高塔，恰好看到桑托斯那一脸亢奋的表情。
无数羽毛掸落，堆积在门口处。
桑托斯伸出翅翼指向大虚之森的东南方向，高声道：
“这个方向，有一队死神正在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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