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玉郎取出一块铜质腰牌,正面以隶书写着南山二字,背面则刻着朱勇年甲列丙伍等文字。
江玉郎把腰牌递给孙玉伯,对许正平道:“这该是你们南山帮某个帮众不小心遗留在现场的东西了。”
孙玉伯看了后,也问道:“我在贵帮那些帮众身上看到有类似的东西。”
许正平接过腰牌,看了一眼,喊道:“甲列丙伍,朱勇年出列!”
一名南山帮精锐小跑过来,许正平将腰牌丢给他,问道:“你的?”
朱勇年看了一眼,惊讶道:“的确是小人一个月前遗失的!”
说着他又从身上取出一枚重新打造的腰牌,说道:“当时与同伍兄弟护送一批货往杭州,在街上买东西时,被小贼窃走了。”
“嗯,三个月前腰牌还在身上吧,还记得你当时在做什么吗?”
“那不是冬天吗?每天都跟着胡教头习武训练呢,腰牌自然没丢。”
许正平点了点头,“行了,归队吧。”
朱勇年交还腰牌后挠了挠后脑归队了。
旁人看着这一幕瞠目结舌,江玉郎喝斥道:“你就这样放任凶手回去?!”
许正平将腰牌随手扔还给对方,淡淡说道:“一次性对质完,别一个个来,让下一个苦主上来吧。”
看见许正平如此惫懒模样,江别鹤父子大怒。
江玉郎冷哼道:“好,你说的!”
紧接着,姑苏知县的女儿上来,直接手指着许正平哭诉道:“就是他们派人杀的我爹!朝廷官军护卫着我爹转任。
突然从旁冲出一群人,手持刀盾,又有长枪手紧随在后,江湖上哪一方势力会如此作战?
更何况,在此之前我爹就得罪了南山帮,只有他们才有杀人动机!姓许的,你不得好死!”
许正平微微点头,嘲讽道:“你爹已经不得好死了,诅咒别人没用,下一个。”
在场人见许正平如此淡漠如此嚣张,个个心中升起不忿,只冷冷瞧着他。
又有丐帮的人贩子与被拐卖的妇女带上了场中,那人贩子被拐卖的妇女好一番抓挠,只能向众人求饶。
江玉郎拉开那妇女,问道:“你们打算把人卖去哪里?”
“是余杭…余杭县,余杭县的青楼只有南山帮一家经营,生意很好,需要很多女人。
于是小人牵桥搭线,就安排各地稍有姿色的女人到这里来给他们调教……”
那妇女也哭道:“我被绑的时候,曾听到外间有人讨论,说南山帮急需一大批有姿色的妇人,根据容貌,多少价都出得起,以为完蛋了,幸好得玉郎公子相救,否则…否则…”
江玉郎厉声喝向许正平,“这么多苦主哭诉,你还有何话可说!”
许正平淡然饮了杯茶,呵呵轻笑,“好啊,我可以回答你们,这些事情,都与我南山帮无关,仅此而已。”
现场一片喧哗,显然极是不满许正平所言所述。
正当此时,余杭县县令又站了出来,呵呵笑道:“本官主政一方,也算审理过不少案子,这几桩案子本官也办过类似的,可以说说本官的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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