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是什么。”凉冰好奇道。
“煎饼果子，来一个吗。”小摊位商贩说道。
“来个尝尝。”凉冰道。
“老板，你喜欢你现在的生活吗。”
凉冰又开始问卷调查了。
江南看的有些无语。
其实这女人，原先是学者的，也喜欢做学者。
“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生活嘛，不都这样吗。”商贩笑道。
“虽然累点，挺自由的。”
“这也叫自由？”凉冰道。
“要加个火腿吗。”商谈做着煎饼果子说道。
“哦，加一个。”凉冰道。
“你就没想着，改变一下？”凉冰道。
“俺没什么文化，只会做这个。”商贩道，“不过俺家女儿，学习很好……”说起女儿，商贩一脸的幸福，也更有干劲儿了。
“其实，我可以帮你，更自由，更幸福的。”凉冰道。
“美女，你的煎饼果子好了。”
“哦，谢谢啊。”凉冰拿着。
凉冰吃着走了，“不对呀，我在和他商讨大事，他竟然不在意？”
“普通人，追求很简单的。”江南说道。
“你呢。”凉冰转头。
“给你说过了啊，我有梦想……”江南微笑看向女王，你也是其中一个。
“你看，你多直接。”凉冰道。
“江南，慢慢学会站在神的高度了啊。”
“我自己的高度。”江南道，神，不服的，早晚也得跪着。
神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江南是很自信的。
“哇，衣服好漂亮……”凉冰也喜欢买衣服。
抬手就从虫洞内抓出了大摞的钱，也不知从哪抓的。
塞给了一脸懵圈的导购员。
反正不是变出来的，那样复杂。
就是从某个地方，转移过来的。
不会是银行吧。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全要了。”
“江南，都很漂亮是吧。”
“你有喜欢的吗，女王买给你。”
“怎么和你一起，总让人觉得，我是小白脸呢。”江南无语，别这么大声，周围人听到，又都看向他了。
一个个耐人寻味的表情，几个意思。
“小姑娘，你幸福吗。”
“或者说，喜欢现在的生活吗。”凉冰又问向导购员。
“喜欢啊。”
“那你有梦想吗。”
“有啊，找个疼爱我的老公。”
“太小，我让你永生，你想要吗。”
“姐姐不要开玩笑了。”导购员笑道。
“姐姐有什么事叫我，我去忙了。”
“蝼蚁的思维……”凉冰说道，“江南，我没别的意思，没有贬低你们。”
“我不会贬低任何生命。”
“我愿意，一起堕落自由。”
“就是个，比喻。”
“凡人，不知道宇宙之大，也不知道更多的东西，一生忙碌几十年，反反复复，蹉跎岁月，能有什么意思，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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