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先生，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查尔斯也是犹豫了好几秒，这才勉强挤出笑容。
“关键时刻跟我装糊涂？”
白哲早已经看穿了查尔斯的把戏。
下一秒，大厅里的显示屏亮起，播放的上一次宋雪玲视频聊天的录屏。
画面之中，宋雪玲的两个朋友刚好进入了实验室。
而且那个所谓的实验室，破旧的让人不堪入目。
“连一个实验人员都没有的实验室，就是你们所谓花高价打造的地方？”
“你们几千万的研发成本，都花在了这里？”
看着视频中的一幕，网友们只觉得自己血压升高。
这哪里是要骗患者啊，这分明就是把患者当傻子！
哪怕是那些不懂医学的普通人，见到仓库里简陋的样子，甚至连实验器材都没有，也能搞懂是怎么回事。
“这个屁大点的地方，居然投资了几千万？在这里骗谁呢？”
“我日，退钱！”
“这已经是不把消费者当人了，装样子至少装的像一点吧？你们连实验器材都懒得买？”
不只是直播间的网友，就连保罗见到这一幕，都感觉自己自愧不如。
至少他们公司开的高价，也没有欺骗消费者。
芭西药企可好，直接搞了一个空壳公司，不但克扣研发资金，还趁机涨价，比他们的心都黑！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哲脸上笑容不变，就像是在审判查尔斯。
见到了这段录像，查尔斯瘫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这回他失去了所有谈判的筹码。
“所以，我现在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能把握住。”
“如果这一次的价格，还是不能让我满意，那咱们的谈判就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查尔斯闻言，两条小腿都开始发抖。
最重要的一点，不是谈判能否成功，而是他们药企的名声。
如果这个录像带传播开来，夏国还跟他们药企谈崩，那他们再想进入夏国市场，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能不能中场休息几分钟？如果还想降价的话，我需要跟董事会谈一谈。”
查尔斯低头憋了半天，这才说道。
现在事情的性质已经变了，查尔斯就算是花血本，也必须留住这次合作的机会。
“所以你怎么样？我给你20分钟时间。”
白哲也不跟他客气，当着查尔斯的面，设置了一个闹钟。
谈判进入中场休息，查尔斯第一时间冲出了大厅，一个人躲到走廊里。
……
董事会这边，也同样接到了视频会议。
在场所有的股东，脸色都异常的难看。
“到底是谁，把咱们公司的位置暴露给夏国的？”
“他们怎么可能知道空壳公司的地址？咱们隐藏的这么深，没有熟人带路的话，他们绝不可能找到。”
现在价格已经是次要的了，董事会更想知道的是组织里是否有内奸。
可是思来想去，唯一到达过夏国，还跟医药协会有联系的，就只有查尔斯一个人。
他怎么可能蠢到监守自盗，同时让自己丢了工作吧？
“唯一一个跟医药协会接触的人，根本就没有嫌疑。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几个股东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估计也想不到，宋雪玲其实有几个朋友正在芭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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