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说不说!这家伙嘴还真硬,给我打,留一口气就行。”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边缘人物,宗家大小姐那种大人物,我根本接触不到,你就是打死我,也没用啊!”

“混蛋!你们四个全是上忍,会不晓得?别给我睁眼说瞎话,打!往死里打!”

“啊啊啊!”

听着发生在木屋外的对话,日足咽了下口水,虚汗不自觉在往外冒。

这些家伙是在打雏田的主意,原因,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为了白眼,这要是被发现,他是雏田的父亲,是现任族长,那……

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他绝对不是怕死,一点都不怕,就是吧,白眼被外人夺走,他这个族长又一命呜呼,这对族里的损失,大到不可估量。

“你们,为我打掩护,千万别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日足用非常轻微的声音在说。

小到一个地步,距离他最近,就在右手边,同样被绑在铁架上的分家上忍,都没有听清是在说什么,直到稍微增加一些音量,方才听清。

这名分家上忍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扭头对他右手边的另一名分家上忍,转述这个意思。

那人看向日足,点头,表示明白。

见状,日足放心不少。

只要别发现他是宗家,夺命挖眼,仅仅是挨几顿打,无伤大雅,在父亲的殴打下成长,别的没有,就是皮厚,随便打。

很快,在外头接受严刑拷打的分家上忍,被拖了进来,绑在铁架上,衣服残破不堪,活像个乞丐,其上沾有许多血污,但奇异的是,这人的身上没有伤。

“我们有医疗上忍,再重的伤,也能救回来。”领头者,佩戴动物面具,尖声冷笑道。

“懂我的意思吧?干脆利落的死,有时候,是一种仁慈,不配合,就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这,日足的心,瞬间凉了大半,这还不如死了呢,他虽然耐打,可这无休止的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把他带出来。”领头者伸手一指,从左往右数,绑在第二个铁架上的分家上忍,立时被两名身形魁梧的壮汉给押出去,同样的拷打在继续,惨叫声,不绝于耳。

不用数,看这顺序,自己是第四个挨打的人,日足沉思了一小会儿,再一次开口,小声道:“你们,想办法,代替我挨打。”

位于日足右手边的分家上忍,和先前一样,转述给隔了一个位置。

遭受严刑拷打,刚回来的分家上忍听,包括掩护日足的身份在内,这人没有任何犹豫,虚弱的点头,表示明白。

这下,日足才算安心,有这三名分家当垫背,他应该能撑得久一点,等待救援。

与此同时,木屋外,被拖出来挨打的分家上忍,一边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边用笔书写刚才在木屋里发生的事。

待他写好,立即有隐藏上忍拿走,钻进一旁的小型隔音结界里。

“马上就要轮到日足大人了,怎么合理的避开他呢?有笼中鸟咒印作为限制,我们根本不能伤害他,要是被看出异样,再进而产生怀疑,那就完了。”

“计划里不都定好了吗?就让宗介他们三个挺身而出,为日足大人打掩护,分家对宗家表忠心,很合理啊。”

“总不能一直是这一套吧,短时间还行,迟早是要轮到日足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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