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那是因为他受伤了才……”
“no,no ,no!”香惠子煞有介事的摇摇头,然后故作神秘的在金太郎耳边用四天宝寺全员都听得见的音量说,“其实啊,他就是借此机会在用毒砂考验手臂呀!”
“真、真的?”金太郎用半信半疑实际上已经完全相信的眼神看着貌似非常慎重的告诉他这个秘密的香惠子,“骗人的吧!”
“我干嘛要骗你?”香惠子故意皱起眉头,然后指着白石大声说,“不信你问他!”
金太郎小心翼翼的看向香惠子,又小心翼翼的看向白石,只见后者从上往下看着自己,眼神十分凌厉,背后似乎还冒出了黑色的阴影……
“小金想试试我的毒手吗……”
似乎是为了营造气氛,白石的话说得十分缓慢。
“不要不要不要!”金太郎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所以!”香惠子再度笑了起来,摸摸明明比她还高一点点的金太郎的头,“小金要乖乖的哦!不要惹白石毒手大人生气,知道吗?”
“呜呜!”金太郎不甘心的点点头。
他竟然相信了!
四天宝寺的人不约而同地想着这话,然后齐齐转头看向仿佛头上顶着金黄色的光圈,背后却挥动着黑色蝙蝠翅膀,一脸怜悯的安慰着金太郎的香惠子。
香惠子看着金太郎:真单纯。
又转头看向白石:真上道!
“game,甲斐&平古场,4:0。”
“啊啦!谦也,你在干什么啊,认真打啊!”伪同性恋中没带头巾的那个叫到。
“要赢哦,小谦!加油加油!”戴了头巾的那个叫到。
“哥哥加油!不要输给这群暴力份子!”香惠子也叫了起来。
“看来即使是他们,要赢这场球也相当困难呢!”财前死死的看着对方,嘴里却没闲着。
“嗯,看来他们为了全国大赛下了一场功夫!”渡边不知什么时候将烟头捡了回来,终于点燃了继续抽起来,香惠子不着痕迹的站远了一些。
“可是,到底他们用的是什么办法,能够在一瞬间移动到网前?”白石也终于开始认真看比赛了。
“……缩地法。”香惠子仔细想了想,把全国大赛ova里老头子的话重复了一遍,“冲绳武术里,有一种趁对手不住意时瞬间移动至其身边的身法。我想,他们大概是把冲绳武术和网球相结合,所以才让对手有种瞬间移动的错觉吧!”
“原来如此。”财前低头沉思,渡边则露出了一个诡笑。
“不过……它也有破绽。”向前走几步,香惠子抬头看向对方场地里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的一干人等,别开眼神继续说,“只要把对方封在底线上,他们就使用不出这个方法了。此外,这个缩地法,据我所知,他们之中,好像只有部长木手永四郎,能够前后左右自由移动,其他的只能向前……顺便说一句,他们的部长,由于过分暴力,有个叫‘刺客’的别名。”
“哟,你知道得蛮清楚的嘛!”千里千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递给香惠子一罐饮料,“要吗?”
“谢谢,我正好口渴了。”香惠子接了过来,“倒不是我清楚他们,只不过全国大赛里有看头的队伍我几乎都认识得七七八八了,虽然有好感的不少,讨厌的却不多。这比嘉中算是后者之一,所以难免会有印象。”
“是吗……”千岁眯起眼睛。
“game 冥户&忍足,4:1!”
停下猛灌饮料的手,香惠子看向场上的人。可以明显感受到的,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几乎扭转了比赛的局势。
唉,她果然没有办法放任着这些人不管呢!
无奈的吸了口果汁,香惠子的思绪随着视线飘向了场边的林荫道。正值春夏交际,树木开始旺盛的生长。冲绳特有的热情温度,夹杂着海的湿气在空气中蔓延。又到了晚饭时间,街上的行人毫不理会这网球场内砰砰的打球声,各自带着孩子,提着菜篮,向家里走去。也有已经吃过饭在外面散步的一家子,爷爷后面是爸爸,爸爸后面是妈妈,妈妈后面,则是背着孩子的奶奶。
“夕阳河边走举目望苍穹渺渺炊烟飘来的是乡愁多少回朝夕枕幕思念着你哟清清河水是我流淌的泪窗外明月光映照我脸庞欲知故乡亲人是否安康捧一盏乡酒陪伴着你哟无论我身在他乡与远方……”
看着一家人幸福的身影,香惠子的耳边不禁响起了这首老歌。无法抑制的,轻声哼唱,不管有没有人听得懂,不管有没有人能够明白,这股感情,怕是会永远在自己心中存在了吧?
目送那幸福的一家远去的身影,香惠子不禁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这个时候的这个世界,即使自己名义上的亲生祖父仍然在世,恐怕也不会明白那牵着亲人的手,走在路上的微小幸福吧?就算他是真心疼爱自己,恐怕也做不出这种稍显幼稚的事。那种感受,恐怕要很多年后自己生儿育女之后才能够再度拥有了吧?
没关系!自己还有个哥哥嘛!
香惠子这么想着,转头看向场内奋力奔驰的亮。看着那黄色的小球划出一道弧度,飞向亮的球拍,一股诡异的熟悉感蔓延上心头,那好像是……
不出2秒,预感应验!
只见那个黄色的小点毫不含糊的变化了方向,并且越来越大,最后占满自己的眼帘!
“砰!”
球砸中了香惠子的脸。
愣了一秒,几乎是发射性的,刚刚藏好的泪水被这个球砸得倾泻而出。香惠子立刻蹲了下去,缩成一团。
“香惠子!”
“小丫头!”
“怎么样!很痛吗?”
“没事吧!?”
几个男生飞奔了过来,拉开香惠子擦眼泪的手想看清楚伤势。
“我没事!”香惠子含泪笑着,“不痛,真的不痛!只是有种让人打了一耳光的感觉而已!”
红肿着脸颊的女生说这话很没有说服力,可是男生们别无他法,只能恶狠狠的看向比嘉中人得意洋洋的脸。
“真的没事!对方有减力道……虽然他们还是打了我。”
说到这里,香惠子看向比嘉中人。
“哥哥,忍足弟弟,赶快结束比赛吧!完了好回家吃饭!”香惠子想笑,可是牵动了脸上红肿的地方,笑容变成了咧嘴抽气。
“这群混蛋……竟然连女生都打!”忍足咬咬牙。
香惠子在心里说这群人连老人都打,女生算什么!不过面上倒没露出来。再看看两眼发着红光的兄长,着实对对面的人的厌恶情绪升到了最顶层!
摸摸还有些红肿的脸,香惠子不禁在心里把这群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
该死的比嘉中,他们最好祈祷有朝一日不要落到她手里!
轻轻滴,我来鸟,正如我浓重的黑眼圈。
我挥一挥抹布,不带走一片灰尘,只带走……钱包。
——已经面临崩溃边缘的某花于某日某夜无法睡觉的凌晨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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