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机。”
“？”
程怀宇解释：“就是专门制造契机帮你追女生的群体，他们有一整个社团，有男有女，提供各种套餐服务，比如扮演坏人让你英雄救美，或者帮忙跟踪目标侦查对方日常行程和爱好活动，给你制造偶遇机会等等。”
“要收钱吗？”盛波问。
“当然收钱，人家又不是做慈善的。”程怀宇理所当然地说，然后补充道，“不过人家跟我说过了，如果追不到则全额退款。”
“怎么感觉有点像诈骗团伙。”
“不可能的，我看过这学长的学生证了，的确是理工大四的学生。”
“学生证那东西随便拍个照片，造假也简单得很，怎么能当真啊！”盛波说。
经他这么一提醒，程怀宇犹豫了那么短短几秒钟，但很快便摇摇头，坚持道：“他们还有社团地点的，就在理工大学里面，应该不是假的，实在不行明天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程哥，我觉得还是不妥……”
“我有自己的判断，我又不是傻子！”程怀宇略感不满地说，“买水去，你别管我。”
闻言盛波只能叹气离开，不再多问。
不过他们的对话引起了徐恒的注意，他挪着椅子来到程怀宇身边，看了看他与那名大四学长的聊天记录。
“你还把单语悦照片发过去了？”徐恒皱眉说。
聊天框上面有半条腿露了出来，又长又白，发送人是程怀宇，不用想就知道是单语悦的日常照。
程怀宇点头：“他们说要有对方照片才能更好的进行服务，否则到时候连目标是谁都不知道容易出差错。”
“他们要多少钱？”
“三千。”
听到这个敏感的数字，徐恒眉头皱得更深了。
也许程怀宇不知道三千是什么概念，但他清楚，上辈子做宣传工作做的最多的就是防诈骗。
法律上三千元以上才构成刑事责任，可以立案的那种。
三千元以下的话也能立案，但警察会不会帮你追查就不知道了。基本上都不会帮你追回来，这种情况你只能怪你自己脑子蠢，没早点看出来对方的诈骗手法。
07年的话，诈骗手法还是比较低级的，一眼能分辨得出来。
看到这里，徐恒已经能确定对方是个诈骗团伙，奈何程怀宇这耿直的脑子肯定不信，所以他也没拦着程怀宇去送钱，毕竟吃亏是福，吃一次大亏让他长点记性也是好事。
但对方还跟程怀宇要照片身份证号码什么的就有点不怀好意的图谋了。
徐恒想让他长点心眼，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程哥，个人信息别泄露太多，对方要身份证学生证号码什么的千万别给他们，防人之心不可无。”
然而程怀宇连这点刺耳的话都听不进去，质疑道：“就给他们几张照片和身份证号码也能出事吗？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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