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这是蔓波城,咱们只要过了蔓波城,再赶半天路就到京都了。”县令指着前方的高大城门对白贞说。

白贞叫驮着吴啊曼的土匪来到近前,叫胡神医弄醒了昏迷的他。

“吴啊曼,这蔓波城的县令是你的门生,你们关系匪浅。我们现在要尽快进城、出城,你知道怎么做了吗?”县令高傲的问他。

那吴啊曼抬头看看了蔓波城的城门轻轻点头“放心、放心,我都亲自在这了,他们哪还敢多说一个字。不过这样绑着我可不行,我那门生也不是愚钝之徒,定能一下看出破绽。”

胡神医此时手上动作飞快,将一粒小药丸扔进了那吴啊曼的口中。然后对他身边的土匪说道“好了,放开他吧。”

“咳咳、你个死老头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吴啊曼伸手进喉咙想要扣吐出来。

胡神医呲笑的看着他“不要白费力气了,我那小宝贝可是遇水则化。

以后你可就是我胡某人的奴隶了,若是做了违背我意愿的事,我不给你解药,你便会痛不欲生。

然后日日痛苦无法缓解,要么活活痛死,要么在七日后心脉爆裂而死。若是听话,胡某人每日清晨赏你个解药,你便无病无灾到白首。”

“你个死老头一定是框我,这世界哪有这种毒药!我不信!”吴啊曼声音有些虚了。

胡神医听后微微一笑,然后闭目凝神不再理会那吴啊曼。

“啊,啊,我的肚子,我的头,啊我的腿,这是什么毒啊,为什么我全身都在痛啊!啊啊啊”吴啊曼在地上翻滚着。

“你看他好可怜啊,和当初的我们一样啊”“哎,我们只有肚子痛,比他还好一些呢。”

“看来这个胡神医对咱们还是挺好的,没拿最毒的药给咱们”

“嗯真是不比不知道啊,只不过给咱们吃那那玩意是忒恶心了点。”众土匪看着地上打滚的吴啊曼纷纷有感而发。

胡神医此时睁开眼“哎,你们的恶心只是当时吃一条蛆虫而已。他这个解药是老头子我每日清晨醒来的第一口浓痰。你看谁的更恶心啊!”

“咦!胡神医真是医者仁心,我们兄弟感激不尽!”众土匪纷纷忍住恶心对胡神医竖起了大拇指。

“哎哎哎,别嚎了。现在不疼了,我就是懒得威胁你才给你吃这药。还用我多说什么吗?知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胡神医来到吴啊曼身边踢踢他说道。

那吴阿曼立即起身在胡神医面前跪拜起来“奴才知道、知道,只不过奴才得要骑着最好的马才有说服力啊。还有大家伙都装成奴才的手下才不会引起注意啊!”

春宴一指一个土匪的马,那土匪便乖乖下马将缰绳放在了吴啊曼的手中。

“走,大家跟上,一定不要露出马脚!”白贞冲着身后大喊一声,身后众人响亮的好声还没落下,吴啊曼就策马狂奔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啊?从哪来到哪去,进城所为何事啊?”城门看守傲气的问着吴啊曼。

只见吴啊曼拿起马鞭一下就抽到那官兵的身上“有眼无珠的东西,本官乃京府通判你们县令大人的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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