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宴席地而坐,闭眼运气。原本翠绿茂盛的木荷树叶立即发黄掉落,粗壮的枝干也瞬间干瘪断裂。顷刻间原本生机勃勃的参天大树已落入尘土消失不见。

白贞也集气于体,收回了这满城的烈火,然后用尽力气将手掌拍在地上,在震天的巨响中,这清扬城被坍塌的城墙震的抖了三抖。

“啊,这是天神在解救咱们清扬城啊!”“定是咱们的太子殿下在城中的原因,太子才应该是咱们瓦底的王,王怎么能轻易被害呢!”“太子万岁!推翻格哈!”

本该归于平静的清扬城怎么如此喧嚣?守在城外预备打扫现场的瓦底官员不可思议的想着。

那瓦底官员拉过一个手下便责问道“你们怎么办的事?放火烧城都烧不干净!快去把那些人给我杀光!不能放跑一个!”

那手下急忙一抱拳“属下领命!都是些刁民,属下这就带人处理了去,大人放心,小菜一碟!”

那官员一脚踹到那人肩头“快滚吧!干活不麻利,屁话一大堆,一群酒囊饭袋,再敢啰嗦老子砍了你!”

那人赶忙起身,转身呼喊着手下要进城去灭口。

还不等那些人走进那废墟,就只听空气中充斥着“杀啊”的声响。黑压压的人群就冲了出来“就是你们这些挨千刀的烧了我家的房子!我砍死你们!”

那些手拿大刀的官兵原本是不屑这些手拿农具的百姓的,可是架不住百姓人多啊,男女老少全都拿着家伙见人就往头上抡。

那些官兵本就是些殷实农户家的子弟,没吃过多少苦,也没想来卖命。

就只是想着来混个日子,平常百姓不敢招惹自己而已。叫自己去欺负人在行,可要他们博命可是真难为他们了。

还不等他们跪地求饶,一群骑马的汉子冲了出来,他们各个手拿大刀,御马如风,所到之处官兵的头颅遍地乱滚。

剩余那些官兵看到如此凶悍的人,皆都不管不顾的撒丫子朝山林里跑去。

看着他们还想要追到山林中去,敢来的白贞立即大喊“穷寇莫追,正事要紧。将他们长官抓了即可!”

话音刚落土匪们就在一架马车里揪出了瑟瑟发抖的瓦底官员。

“好你个吴啊曼啊!快说,是谁在我们清扬城下毒假装发了瘟疫,又是谁要火烧清扬城!为了谋害太子殿下不息赔上一城人的性命!”清扬城县令看到被抓住的吴啊曼气的跑过去扇了那人一耳光后问道。

“什么太子,咱们大王刚登基还未册立太子,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还有你们休想诓我,一城人都病了怎么可能是下毒?

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不能因小失大的道理你不懂吗?得了瘟疫就要处理,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做的!你们这些贼子怎敢抗旨!”那吴啊曼虽被人绑着却还昂着头颅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回答着县令的问话。

“吴啊曼,你虽品级低微,可好歹也算是京官。难道不认识本王吗?”瓦底太子被那那妇人,也就是太子妃扶着走了出来。

“摩哈太子!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清扬城!”那吴啊曼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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