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宴一时脱力跌坐在了地上“你不懂,这是木荷。是最不易燃的植物。有它挡着这个院子是烧不着了。”

白贞一听这话立即开心道“那咱们就有救了,可是这院子怕是装不下满城的人,春宴你还能让这树长大吗?”

春宴听到这话,直接躺在了地上说“我试试吧,我的身子会隐匿到土里。最多一日,你必须将我挖出来,不然我就是被活埋,窒息而亡!”

白贞点点头,担忧的看着春宴就这样一点点的没入土地。随着春宴的身体完全不见,头顶的木荷也又长大了一倍。最终长成了一个直径少说百米的大伞盖,遮蔽住了不少庭院。

白贞急忙跑出府去,对等在门外的土匪们喊到“你们快些骑马去叫城中的百姓快快躲进这树木遮盖的地方,要快!马上就要着火了,只有躲在这树下才能活命!

分出二十人来,让这大树底下的宅院都打开门,让别处的百姓进去避祸。作为专业的土匪,应该没人敢拒绝你们吧!”

那些土匪兴奋的喊叫着,都回答没问题。说着就分头策马狂奔走了,白贞急忙扯住一个清秀少年的缰绳“你慢些,来带上我去找县令。”说着就朝马上的他伸出了手。

那清秀土匪一愣,身体僵住没有一丝动作,口中结结巴巴的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小的......不......敢~”

白贞眼睛一瞪口气不善的说“你敢不听我的话?我这就叫我们少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着眼前的土匪吓得面无血色,白贞更加焦急“你快拉我上马!要不咱们全部要被烧死了!”

那土匪已被白贞吓破了胆子,赶紧拉住白贞的手,一下就将她拽上了马。“快咱去城门那里找县令”白贞说罢就仅仅的抓住了马鞍。

那土匪也不在扭捏,双腿一夹马腹,那匹马便飞一样的狂奔起来。一跑出大树遮盖的地方,天上的箭羽便雨点般的射了过来。

白贞身后的土匪一手紧抓着缰绳,一手舞着刀花阻挡着箭羽。

“吴啊曼,你个挨千刀的,你算什么朝廷命官!你骗老子!你想老子死啊!那你也不能让这一城百姓都死啊!快开门啊,你怎么敢!这一城百姓的性命,这罪孽你能受的住吗!”

白贞他们没多久就到了城门口,看到了趴在城门上哀嚎的县令,和他身边几个眼神呆滞的差役。

“县令大人,你在这门缝里骂人有何用?这清扬城马上就要变成一片火海了!”白贞下马走到了那县令身旁。

只见那县令脸上早已泪水滂沱,看了眼白贞后呜咽“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我能怎么办啊!啊啊啊”说罢就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一见他们的县令大人都哭了,那几个差役也扔掉手中的武器一个个哭嚎起来“娘啊!儿子从未给你尽孝啊!”

“媳妇儿啊!我还未与你圆房啊,我不甘心啊!”

“我攒了十年的私房钱还一分未花啊,老天不公!要是能活着我一定一口气花完啊啊啊!”

“好了!不要哭丧了!咱们不会死!县令大人,你快振作起来!咱们要拼出一条活路来。”白贞拉起坐在地上的县令。

“姑娘你说什么?咱们还有活路?”县令听清白贞的话后立即停止了哭嚎,认真的盯着白贞。

“是!就在刚刚咱们去的那院子里,长出了一颗很大的树。此树神奇,什么也点不燃它。你们快叫城里的百姓都躲到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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