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医。这瘟疫很是奇怪,最开始是城西的几个乞丐咳嗽、发热,几日后便死在了街边。
乞丐嘛原本无人在意,以为是无钱医治的原因,也就没引起注意。
后来城西的寻常人家、富贵人家也都有人出现此症状。他们在各个医馆吃各个大夫的药方,却是都在几日后离世。
后来有医馆察觉不对才来禀告本官说是犯了瘟疫,本官这才上报朝廷封了城。”清扬城的县令说着。
胡神医听后立即问道“只有城西的人得此病吗?”
县令答“刚开始是,后来城东也有死了几个人并不多。再然后城中但凡有人发热本官就将他们送到了城西。就这样有效的控制住了局面,基本没什么人再染病了。”
胡神医感觉有什么不对就又问“那那些处理尸体的人,给人看病的大夫,还有那些得病人的家人后来有没有也患病?”
那县令想了想答“除了原本就住在城西的几人,多数是没有患病”
胡神医一把扯下自己带着的面罩说“那这明明就不是瘟疫,怎么还要放火烧死全城的人?”
那县令一听这话立即愣在原地“什么放火烧城?上官明明叫我好好守住城门,不要再扩散就好。他会给我们求药的!”
“哼,要不是我们这些五香山上的英雄威胁门外的官兵,你们现在就已经被火包围了!”跟在胡神医身旁的一个土匪说道。
“什么?你们是土匪!你们究竟是来救命的还是来打劫的!”那县令惶恐的看着身边魁梧的土匪们。
春宴对着那些土匪们大喊“以后不要把你们是五香山土匪的事挂在嘴边!
你们现在已经被我家少爷招安了,五香山匪患算是被清理干净了。以后跟着我们少爷只能做好事、杀坏人知道吗?”
那些土匪立即站直身子大声回答知道了。
这震天的喊声让那县令一哆嗦然后弱弱的问“你们少爷是什么人啊?”
春宴眼睛朝着那县令一瞟,那县令立即闭嘴。
胡神医看看他说道“快带我去看看病人,我看这究竟是什么怪病。”
“好好好,快随我来!”那县令说着就上马,带路朝西走去。
一行人又驾马而去,停在了一座比较大的宅院门前。
那县令已经敲开大门,里面的人看见县令立即跪拜。县令等胡神医下马车后便来迎着他向院子里走去。
在县令的带领下白贞他们终于到了病人的卧房,病床前一位温婉美丽的女子知道胡神医是来救病人的,立即将胡神医迎到了床边。
一边抹泪一边对胡神医说“神医快看看我夫君如何了,您一定要救活他啊!他已经咳了三天了,意识已经不清了,身子还忍不住的在颤抖!”
胡神医挥挥手示意那女子安静,那女子便立即噤声,只关切的望着床上的夫君。
胡神医翻开那人的眼皮看看,又扒开嘴巴瞧瞧,最后静静的把了一会儿脉。
“你们瓦底都是些庸医啊!这哪是瘟疫,这是中毒了!”胡神医拿开那人手腕上的手后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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