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文川在她耳窝处哧哧笑,舌尖顺便扫过她的耳垂。

南枝顿时被一阵酥麻逼退了神智。

“曲……曲少……”

她喘息着,推他,“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得出来的,一次两次,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你还有三次四次是什么意思!”

她听起来有些恼了。

曲文川忽的就抬起脑袋,一本正经的问她:“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什么意思?我们还有过?”

南枝:……

“没有过!”

她有些着恼的背过身去,虽然知道他肯定是不记得,她还是不想理他。

曲文川却有些困惑地道:“我好像听说,女人第一次会,嗯……”黑夜里,他看着她,目光玩味。

南枝自然懂了。

只是她并非第一次,自然没有了。她歪了歪嘴角,不想理他。

曲文川忽然又困惑道:“难道是趁我不在,你把床单洗了?不对呀,你睡得那么沉。不行,我得去看看!说不定床上有什么,是我没看见的。”

如果南枝此刻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就知道这男人坏死了。

南枝:……

她又羞又窘,一下子爬了起来,拉住他的臂膀,“不用看了,什么都没有!”

她鼓了鼓腮帮,“本来我也不是第一次!”

“你该不会以为,我一三十岁的女人,就没有过男人吧!”

她没好气的开口。

同时也下意识的认为,如果曲文川知道她的第一次确实是终结在他的身上,会拿这个来取笑她。

必竟,现在这社会,一个女人三十岁都多了,还是个老处女,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曲文川薄唇微抿,睇着她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意味。

“哦,这样啊!”

他抚了抚额,“那一定是我做梦了,我好像梦见有一次,好像……”

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床单上有东西,嗯,我还以为我来大姨妈了。”

他起身,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

南枝:……

重新躺下,南枝盘算着,要给曲文川做多久的饭,是不是可以,嗯,上一次床抵二十万?

南枝脑子里闪过这个古怪的念头,立时羞窘的捂住了脸。

她真是疯了。

转天,曲文川一早就去了项目处,因为那边出了点儿问题,南枝去店里,工作间,店员扣开她办公室的门。

“老板,外面有位姓许的女士找你。”

南枝立即就想到了许青。

她放下手里的绘图笔,起身出来了。

许青就站在店面的空阔处,随着她手指划过一件件做工考究的旗袍,眼含欣赏。

“许小姐!“

南枝老远就看到了那道纤秀的身影。

许青转过身来,笑了笑,“南枝。”

南枝快步走过来。“想不到您会过来,欢迎。”

许青笑笑,“嗯,我打算选件旗袍,过几天生日用。你帮我选一件吧。”

她笑容很柔和,每次见到她,南枝都有一种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

“好啊。”

“许小姐平常喜欢穿什么颜色。”

南枝问。

许青:“天青色。”

像江南的烟雨,她儿时常见过的景致。

南枝想了想,就走到一排衣服架前,拿出一件类似天青色的旗袍来。

“您看这件怎么样?应该很合您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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