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三娘的东二局结束,其后便是东三局。

开局后,秦一生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堆,接着便按倒两张,轮到摸牌以后理顺牌堆,打出一张又按倒两张。

二巡再按倒两张,三巡继续,四巡照旧,五巡依然,六巡还来。

每一巡都按倒两张,邓三娘能看出来秦一生想打小七对不求人。

小七对不求人,不吃不碰不杠。

第七巡,秦一生摸牌,打出了一张。

“我听牌了。”秦一生单吊一张,食指在那单吊的牌上摩挲着。

“秦公子是想打小七对么?但小七对仅有24番,你仍旧倒欠五番,我的东风圈快要结束,你能在接下来追平我么?”邓三娘隐约施加压力。

“小七对虽然只有24番,但你是否忘了宝牌指示牌,现在的宝牌指示牌是一万,你猜我手中有没有两张两万呢?”秦一生笑道。

“可小七对的成牌机会比之四暗刻还要稀少,您怎么就能确定自己必然能成呢?”

“因为我相信,优势在我,我能够感知到,场中的天运已然流动。”秦一生笑着。

“哈哈,秦公子你莫不是在诓骗我?”邓三娘笑道,“毕竟上一局我也是这么做的。”

“是否骗你,你心中没有点数么?”秦一生也笑道。

牌局照旧,秦道长暗杠,翻开了宝牌指示牌。

“新的宝牌指示牌是九万,我听的就是这张宝牌一万。”秦一生语毕,看起来准备明牌。

“可是你明牌了的话,就要打一张摸一张不能改听,你在赌自摸?”邓三娘秀眉微蹙。

“是的。”秦一生笑道,“但我想了想还是不明牌比较好。”

“换听风向可是会变的啊秦公子。”邓三娘意味深长道。

末了她看了看手中的牌,牌型未成,却有一张边张一万。

“他是铁了心想要捉我的炮啊。”邓三娘收敛心神,“不过他怎么知道我手中有一万的呢?”

【的确,与其从牌搭子身上赚番数,倒不如从我的番数当中扒下来更好,但他真的胡小七对么?会不会和我上一局一样只是诈?可以试一试,但不是现在。】

她看了看,挑了一张边张五筒打出。

“杠。”秦道长开杠,又翻开了一张宝牌指示牌一条。

目前宝牌已经有两万,一万,二条。

而后秦一生抓牌,却是一张一万,但秦一生只是将这张一万打出。

“秦公子放弃了自摸?自摸可是算两番的啊。”邓三娘问道。

“因为我铁了心想捉你的炮啊。”秦一生嘬了一口烟。

“嘿,还真是啊。”邓三娘自语笑道。

【我可不会给你送胡啊,不过这样一来就算胡也胡不出大牌。】

而后那小丫鬟打出了一张九条。

“胡了。”秦一生将自己盖倒牌的翻开。

“一二三万,二万二条二筒三暗刻,九条为雀头,宝牌八张,共计24番,现在还倒欠五番。”

“秦公子原来你是在用小七对诈我啊,不过你的确成功了。”邓三娘将自己的牌面推开,其中两张九条。

“的确是诈你,像你这样身经百战的雀士哪怕摸到烂牌也一定会在心里计算,但我所做的只是让你计算的步骤更为复杂一些罢了,

刚刚也是巧合,我自摸到了一万,手上一万,宝牌指示牌一万,这张你们以为的绝张一万要么被你们中的一个捏着,要么在牌山里,各个概率均是四分之一,但就是这四分之一构成了不会听零张的概率,如此一来,心里便会犹豫,而犹豫就会败北。

换言之,我本意是在扰乱你构想中的牌型,可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你手中有一张一万,我只是唬你罢了。”秦一生解释道。

“好在你上钩了,也好在前七巡你没成牌,果然,天运在向着我流动了。”

那只天运雀魂来到了桌面上,同秦一生仅有一指距离,秦一生与那只天运雀魂对视片刻,而后天运雀魂移开了视线,重新飞到了邓三娘的身前。

“果然我还是太过于小看你了。”邓三娘笑着,而后洗牌,当牌山码好以后。

“来吧,东四局,你的最后一局东风局,这一局结束,就该换换风了。”秦一生道,准备在气势上压倒邓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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