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上手去薅人的耳朵，再骂几句小兔崽子。
“师尊……”
穷极老祖顿了顿，“既然师尊有话，那就请师尊先说。”
“师尊若是不愿意回答也无事，我其实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差点被心魔占据心神。
良久，两人竟同时开口：
“那个，我……”
“行。”这一次回答的很轻松。
看人真气着了，媌淼赶紧补救。
话都说出来了，秦少阳也没办法再避开这个问题了，他叹了一口气，索性摆烂。
没有感受过爱和温暖的他，很贪恋这一抹温暖。
就是避免有这一天被这崽子逮到，主要是当年的事儿，确实是他做的有些不太地道。
“回。”
“害，我说着玩呢”
“额，要不你先说？”
穷极老祖当时脸就黑了。
穷极老祖不说话，眼神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幽幽的。
媌淼撇着嘴，看着终于舍得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的老头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媌淼自觉自己是有点恶劣在身的，本来是不想让老头伤心，可现在看着这老头这副轻松，还赶他们走的样子，就不由的嘴欠了一下。
教他修炼，教他识字，读书，还告诉他修真界的残酷，教他怎么保护自己，伪装自己。
穷极老祖又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思绪有些飘忽。
可在他成年的那一日他就突然不见了，往后的每时每刻，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别气吐血了，不然她这个欺师灭祖的称号可真要挂头上了。
那年寒冬腊月他六岁，险些饿死。
他是怎么成为这位人人敬仰，人人膜拜的仙尊的徒弟呢？
这一句话不仅仅是问的秦少阳，还是问的媌淼。
“你们着急回去，要不现在就走吧。”
看着一旁在看戏的秦少阳，媌淼眼珠子一转，“那啥师父，这事儿我先去跟师姐他们说一声，你们好好聊，我先走了。”
穷极老祖的话幽幽的，一双眼眸格外的深邃，说着不在意，可实际上还是很在意啊。
他也因他，踏上了修仙这条路。
他不想那样想，他想自己是因为自己本身，被人期待被人关爱，而不是因为自己工具人的身份。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在他的指导下逃脱过很多次生死危机，也避免过很多次，被杀人夺宝。
眼神飘忽闪烁，心虚的很。
“师尊是不是从接近我的时候就想好了利用我，还有当年的不告而别，是故意的吗？”
“是，我一开始确实是抱着目的性接近你的。”
接近对方，让对方强大起来，然后庇护，引导，后来来救他的人。
只是中间出了岔子，来的人并不是管理局派来的人，只是无辜被卷入的路人，但好在结果是好的。
路人也是管理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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