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大爷不得真哭了啊!”雨水说起这个脸上都放光,果然别人的不幸就是我们的快乐之本。
“半哭不哭吧。豹子没骨折就是一个脚踝脱臼,医药费贵不到哪去。现在就是住院观察,今天就能回来。回头抓点儿消炎活血的药就行了。没什么大事儿。”
“那就好,豹子不爱说话,人还是挺好的。”雨水一边儿熬着小米粥,一边儿说。“龚大哥,这次的小米和以前买的不一样啊?真香。”
“香你就多喝点儿。”龚胜利没在意,顺口说道。
俩人正聊着,三大爷敲门进来了,“胜利,今天你自行车用吗?”
“三大爷早啊,你这是要用啊?”龚胜利很奇怪,阎埠贵一般不会这么早来的。
“熬的什么粥啊?这是。真香”阎埠贵一抽鼻子,一股小米粥的香气从厨房传来。他有深呼吸了几下,仿佛多闻几口香气就能占便宜一样。
龚胜利看着好笑,三大爷是真没治了。“三大爷,你家不是有自行车吗?”
“哦~今天后院儿谢文定不是要去城外拉黄土吗?我合计着多去几个人,早去早回。”三大爷说的很有道理。
“三大爷,要我说今天还是别去了,昨天晚上不知道你看月亮没有,老话说‘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昨天晚上的月晕可挺明显啊。今天估计风还是不小。”龚胜利提醒阎埠贵道。
“应该没事吧,时间紧、任务重,让他们小心一点儿就行了。你放心,今天我也跟着去,肯定不会有事儿。”阎埠贵这是拼了,他要自己出动。
“行吧,这是钥匙。车停一进了,您用的时候自己去拿。”龚胜利从桌子上拿起杨虎刚还的钥匙给了阎埠贵。然后又说了几句客气话,阎埠贵就走了。
果然,中午的时候又开始刮大风。龚胜利和高康年被抓了壮丁,去一食堂给二十几个同志带饭,果然在技术科年轻人是没人权的,高康年同志居然还想反抗,直接被女同志的眼神攻势镇压了。
下午下班,风果然没停。龚胜利有些小担心,三大爷他们出城挖黄土可别出什么事儿。
回到四合院儿,在一进的倒座房龚胜利被老杨堵住了,“胜利,谢谢你的鸡蛋啊。”
“都是街坊,杨叔您太客气了。豹子回来了吗?”
“回来了,剩下的就是养了,还好没骨折,大夫说他的运气不错,差一点啊!”老杨的声音里带着庆幸,豹子可不像他有正式单位,而且还不是工作时间受的伤,全是自费啊。
“那豹子得养挺长时间吧?他那工作怎么办的?”
“我今天去煤厂了,人家厂子停仗义,让豹子好了之后继续干。”
“挺好的。杨叔,这也豹子干活勤快,不然人家厂子也不会给这个机会。”龚胜利恭维了一句。
正说话呢,阎解成骑着龚胜利的自行车回来了。
“解成,三大爷呢?怎么你自己回来了?”龚胜利很奇怪,他们不是去拉黄土了吗?怎么阎解成自己回来了?
“别提了,后院儿老谢的三轮车坏了,我回来拿工具去修车。”阎解成一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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