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高睿安的话,在场的人都表示认可,特勤局和军统局双方,本来就是竞争关系,没遇到事情的时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可以维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但是牵扯到切身利益,没有什么人情或者规矩可讲!

即便戴老板和韩霖不想斗得你死我活,都没用!他们不是单打独斗,背后还牵扯到军统局和特勤局的两大势力,每个机构都有数量惊人的编制,事态逼着他们一步步的进行博弈。

“严格来说我认为这次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情,既然军统局首开战端,把彼此的争斗关系主动挑明了,那我们以后也不用再搞心口不一的那套做法,名正言顺的接招就是了。”

“经过这些年的战争,山城政府的财政枯竭了,法币持续下跌是谁也阻止不了的事实,再有一年的时间,法币就和废纸差不多了,我们特勤局的财务,仗着老板的卷烟厂、药厂和盐业公司,再就是山城政府财政部的肥缺,还有中储券假钞,美国人的援助,不过就是勉强维持开销。”

“我虽然不太清楚军统局的财务情况,可经过对比就能知道,他们的人员编制数量比我们多很多,摊子铺的太大,偏偏收入来源距离我们差得太远,到了这个时候,我判断军统局就要撑不住了,否则他们也不会着急向沪市伸手。”岳迎丰说道。

他是掌管特勤局财务的主要负责人,经过这些年的工作,变成了经验丰富的商人和理财能手,看待问题的角度,是从财务方面来分析。

别小看钱的问题,任何时候都是个要命的问题,没有钱没有士气,特务们也要生活的,一大堆的道理没法养家糊口,军统局能撑到现在,没有在特勤局的经济挤压之下垮掉,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没错,军统局的财务情况比我们想的还要糟糕,这些年入不敷出,人员编制数量恰恰相反,是在不断的升高,为此积压了很多部门的经费核销,账面基本没有流动资金,接收日伪资产,这是他们唯一能够缓解处境的办法,戴老板也是急眼了。”金民杰说道。

她是特勤局唯一负责渗透军统局和中统局的负责人,对军统局的情况非常熟悉,除了探查秘密进行威逼,其次自然是利诱,一个很重要的手段就是钱,威逼利诱这是一对孪生兄弟。

对于军统局那些位高权重的的大特务,她不需要接触,人家有来钱的门路,她发展的都是各部门中低层的特务。

他们在抗战时期虽然没有发什么国难饷,可物价飞涨通货膨胀,生活也逐渐变得艰难,军统局还时常拖欠费用核销,他们也需要养家,在刚性需求下,一个接一个的落水了。

还有个普遍的现象,一个落水出卖了军统局的机密,这个人就会想方设法的把身边人拖下水,经过几年的经营,金民杰在军统局已经组建了几条情报线,但是每条线的人员之间却相互不知道,

特勤局虽然财务不那么宽松,可从来没有捉襟见肘的时候,特别是卷烟厂,简直就是现金奶牛,每天都有大量的现金流,药厂也不差,很稳定的赚取美国人的钱,这也支撑了金民杰的行动。

“可军统局说是奉了委座的命令,这就有些奇怪了,难不成抗战刚刚胜利,军统局就再次受到青睐了?”岳骏鸣问道。

“你只是站在特勤局的立场看待问题,对于委座来说,军统局派人参与沪市行动总指挥部,也不是什么大事。抗战前期和中期,军统局在沪市虽然吃了败仗,但后期潜伏组织的力量得到了加强。”

“这两年派到了沪市不少人,还有很多特工总部时期叛变的家伙,重新恢复了身份,委座一直担心沪市的安全,害怕被地下党给占了,谁想到沪市他都会批准,人多力量大嘛!”曹建东摇了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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