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巍巍大乾，何时怕了他南明，还有那个什么康王世子，分明就是怂包软蛋，国师怕是瞎了眼了，才看出那是人物，想要本公主牺牲自己和他联姻，做梦！”
顾清歌顿时就来了火气，怒视着凌空，斩钉截铁的说道。
总而言之，想要她去联姻，痴心妄想！
“公主殿下，你.....”
凌空被顾清歌硬怼的吹胡子瞪眼，眼角之间闪过一丝凶狠，正打算继续逼迫顾清歌，但却被顾天启给打断了。
“皇儿，虚空圣地，我们得罪不起啊！”
顾天启深深的叹了一口，头发都快愁白了。
若是只有一个南明皇朝，顾天启拼尽国本都能扛下来。
但是加一个虚空圣地，那就真的没希望了。
到时候割地赔款都是小事，稍有不慎就是国运衰弱，亡国之险啊！
为国为民，让顾清歌联姻都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凭什么就是我！”
顾清歌也失落了下来，其中利害她如何不懂。
他敢硬怼凌空，但是她却不愿意让顾天启难堪。
当得知又是虚空圣地在搞鬼的时候，顾清歌内心深处再次涌现出了无尽的仇恨。
几乎是咬牙切齿！
当年虚空圣地背刺了她，导致她身陨，盛极一时的大奉皇朝分崩离析。
如今还要逼迫她，成为联姻的工具！
但是现在的她还对付不了虚空圣地，这种事情她也无可奈何。
但是她顾清歌就是不甘心！
见状，顾天启心里也是一阵绞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双眸之中隐隐又泪花浮现。
“皇儿，生在皇家，是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不幸。”
身在皇家，是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不幸。
幸运的是一辈子锦衣玉食，衣食无忧。
不幸的是沦落为联姻的工具，自己的人生任由他人宰割。
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间，顾天启似乎头发都白了几根，整个人都苍老了不少。
做出这个决定，顾天启更是心痛万分。
但凡能够看到，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今日顾天启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是顾清歌的父亲，更是天下之君。
天下之事，大于个人生死，整个皇朝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不能，也不允许意气用事！
“我考虑考虑。”
看着顾天启瞬间愁白了发，顾清歌的心也软了下来，眼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忍。
最终还是没有直接拒绝。
顾天启对她真的很好，至少到了这种情况，明明就是一道圣旨就能搞定的事情，但他还是亲自来询问顾清歌的意见。
哪怕是她前世的父皇，都不及顾天启的半分。
“好，皇儿，你好好考虑吧，父皇就不打扰你了。”
言罢，顾天启便带着凌空离开了永宁公主府。
“还请公主殿下，以天下为重！”
临走前，凌空还不忘警告顾清歌一声。
对此，顾清歌心中恨意也越发的旺盛。
远远望去，顾天启的背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帝王风采，而是多了一丝落寞，凄凉之意。
身为父亲，身为帝王，他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他要这个帝位又有何用！
看着顾天启的苍凉的背影，顾清歌双拳紧握，眼中杀意涌现，恨得咬牙切齿。
“虚空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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