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刘据喜笑颜开，“当赏，当赏。”
只是奖赏的话还没开口，他就被刘进拉走了。
石德愣在原地，一脸复杂的看着刘进的背影，有些捉摸不透。
这究竟是怎么了啊？！
……
刘据去将这个喜事分享给史皇妃。
刘进此时也回到了自己的宅院。
他也有些发懵，这几日都在廷尉狱，外面发生什么压根一点不知。
不多时，刘据再次找到了刘进。
“爹。”
刘据笑容满面的点点头，对刘进道：“好儿子。”
“方才你大爷爷来了一封信。”
刘进哦了一声，道：“说什么了？”
刘据褪去笑容，面色有些严肃的道：“进儿，有空去甘泉宫看看你奶奶。”
“哦，怎么了？”刘进询问道。
刘据沉思许久，才道：“你长大了，有些事我就不瞒着你了。”
“你出事的时候，你奶奶去过未央宫。”
“她已经许久没有和父皇见面了。”
“这次她用了卫家的两个侯爵，八个勋爵，祈求父皇换你平安。”
刘进一愣。
印象中，只有小时候见过卫子夫几面。
自长大后，他就再也没怎么见过这传闻中的大汉皇后卫子夫。
他不知道为什么，卫子夫竟然用这么大的利益去置换自己的平安。
想了想，刘进才豁然开朗道：“所以，这次孩儿平安无事，是奶奶出了力？”
可谁知，刘据却摇摇头，面色很是复杂。
他认真的盯着刘进，道：“你老实和父亲说说，你和父皇关系怎么样？”
刘进也说不出来他和汉武帝的关系如何。
因为他压根读不懂汉武帝的心思，有时候觉得他们爷孙的关系还不错，有时候又觉得汉武帝对自己也就那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楚。”
“怎么忽然这么问？”
刘据盯着自家儿子的眼神有些复杂。
刚才公孙贺来信提到了汉武帝在大朝会力挽狂澜。
刘进能出狱，其实不是因为卫子夫，因为卫子夫提出的条件，汉武帝压根没有理会。
是老爷子自己出手，力保住了刘进。
非但如此，他还狠狠的鞭笞了朱安世的罪名，让其即便死后也被万世鞭挞。
这已经不算是偏袒刘进了，这根本就是史无前例的重视刘进！
所以刘据才会有此一问。
而且刘据还怀疑，所谓朱安世的这些罪名，都是老爷子自己炮制出来的！
“没什么。”
刘据摇摇头，也没多说。
“成了，这件事算是这么了了，以后切不要如此冲动，有什么事多和爹商量商量。”
刘进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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