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
随着陈缘身体的渐渐康复,便开始替一直将杂活独揽的小木头进行了分担。
这几日虽患重创,可却是陈缘所过的最贴心的一段时日。
不用再去拼命修炼吐纳法、不用再去考虑明日要给夏泽做什么菜品。
就只是跟小木头简简单单地待在一块,每天慢悠悠地度过。
“我很快就要晋升执事了。”陈缘没忘记将这个好消息明说出来,“到时候,就可以搬离这里,住进更宽大的道观了。”
这处落脚地本就是专门负责给陈缘做饭用的。
一个人住着宽敞,可两个人却是有些拥挤了。
毕竟男女有别。
陈缘最初将小木头带回来的时候,其实是顾虑到了这点。
不过这个问题马上就能得以解决。
不仅如此,身份方面同样会变得名正言顺了。
杂役也好、亲传弟子也好,陈缘自己一个人便能安排。
这便是独属于执事的权利。
“像这里一样安静吗?”小木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不喜欢太多人。”
少女喜静,对于外头的热闹、嘈杂充耳不闻,更多时候只想一个人默默独处。
这点跟陈缘倒是颇为相似。
“肯定一样安静。”清楚知晓了这点的陈缘,只是轻轻颔首。
小木头埋下头,倒没有再说什么了。
因为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要求。
......
又是一日。
“陈执事,身体如何了?”在食堂之外,俨然站着一个熟人。
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净尘露面的长老雷亭。
“雷长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陈缘礼貌拱了拱手,又是粗略看了一眼老人。
手上拿着一个包袱,当中形状方方正正,颇为丰厚。
“陈执事,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了。”话语间,雷亭的面上带着一丝愧疚。
“怎么?”陈缘不懂。
“执事受封并不算小事,一众长老、执事均会到场。”雷亭的面容略带苦涩:“可近来,有一位特别的客人到来,你的受封仪式就不便举行得如此兴师动众了。”
“特别的客人?”陈缘一耳朵就能听出,这个客人恐怕是很不一般了。
连一众长老、执事都要忌惮。
其背后来历恐怕是不得了。
“倒不能说是客人吧。”雷亭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这个说法是不严谨,再是隐隐约约提了一嘴:“因为是正支的来日即位者,因此咱们这支远游在外的分支,不得不慎重对待。”
正支的来日即位者。
那的确是不得了的身份了。
“据说这一两日就会到达,刚好与你的册封犯冲,因此只能大题小做了,还望陈执事多多海涵。”雷亭拱了拱手。
“此话着实言重了。”陈缘摇了摇头,表示无所谓。
他反倒不喜欢那种连一点小事都要昭告天下的空调做法。
“唳!”
就在下一刻,地面的密林、建筑、草地,皆是被一道巨大的身影所遮蔽。
清脆的鸣叫响彻,惊走了栖息的飞鸟,平息了连绵的蝉鸣。
狂风四散而去,声势浩荡到了想不引人耳目都很难的程度。
向上望去。
只见一只模样颇显怪异,浑身布满细鳞的巨鸟身上,正有着一名青衫少女盘膝而坐。
一身青衫的少女面貌姣好,可神情却是泛着清冷,从始至终都不曾看过下面的事物一眼。
那般高高在上的姿态,再加上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天支宗的领地内制造出如此声势,其身份来历之恐怖,自然是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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