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牛二的神色,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差点就被这伶牙俐齿的讼师吓死,幸亏还没有出手。

要不,可真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就算是找真正的仵作现场勘验,他们两兄弟也不害怕。

就凭一头死牛,不可能怀疑到他们身!

“吴仁清,这可是关乎到李四一家性命的说法。”

“你怎么能确定耕牛的死亡时间,这不是荒唐吗?”

在方县令想来。

这就是,吴仁清在换着法子,帮李四一家脱罪。

出发点是好的,可行为本身过于愚蠢。

还将时间说的那么精确。

了解仵作的方县令,也没听说哪个仵作,有这么大的本事!

连人的死亡时间都不可能如此精确,何况还是动物呢!

“方大人,学生是军户出身,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可大家不知道的是,学生的父亲是一名军中郎中。”

“我这些仵作知识,都是父亲从小传授的。”

“严格意义来说,我这也叫做家传。”

作为一名讼师。

帮人打官司的时候,吴仁清不可避免,就要用到仵作精通中记载的技能。

为了以后减少麻烦。

还不如现在,就提前做好铺垫。

哪怕以后表现的再厉害一些,也不会有人质疑。

“哦!”

全场又是恍然大悟的声音。

“刘基,这小子的父亲,真是郎中吗?”

朱元璋也有点好奇。

吴仁清不是讼师吗,这怎么还学了仵作知识?

这两样出现在一个读书人身,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小子,倒能经常给人惊喜。

“老爷,这我还真没注意。”

刘伯温也有点无奈。

调查当地情报的时候。

那些官员和当地士绅的情况,肯定是重中之重。

要不是吴仁清在讼师界,稍微有点名号。

谁会注意这样一名无足轻重的人物。

“马去查,越详细越好。”

“好的老爷,我马差人去办。”

老朱越来越想了解清楚。

吴仁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是吗?”

“你这么说,倒也情有可原。”

“可你毕竟不是真正的仵作,这样的结论,本官也没法采纳。”

方县令还是比较质疑吴仁清的说法。

一名读书人精通仵作,没听过这样的先例呀!

这小子,不会是犯了机灵,糊弄他们什么都不懂吧。

“方大人,其实想证明这一点,也非常简单。”

“你只要招呼县里的仵作到场,一验便知。”

“方便的话,大人也可以多找一名屠夫。”

“两相论证之下,得到的答案,将会更为精确。”

吴仁清不紧不慢,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仵作和屠户的到场,正好也能验证一下,仵作精通技能的准确性。

好让他自己明白。

在古代封建社会,他的这项技能,到底处于什么段位。

“这法子倒是可行。”

“来人,去请仵作到场。”

“对了,张三还在现场吗?”

命人去请官府承认的仵作后。

方县令又对着现场的姓问道。

据他估计,张三宣判以后,应该还没离开现场。

这位屠夫的宰杀手艺,在华仁县城也算是远近闻名。

“大人,小人就在这里。”

张三赶忙在媳妇地搀扶下,挤出了人群。

对着吴仁清再三拱手后,静静站在一边等候。

不一会儿。

一名神色木讷,浑身散发着寒气的老头,就进到了县衙。

所过之处,所有人不自然让开一条通道。

好像在害怕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好了,你俩各自开始吧。”

“不能相互讨论,只有本官问到的时候,才能回答。”

讲述了一番验伤要点后,方县令让两人马开始。

防止他们有串供的嫌疑。

还专门强调了,不得说话,各干各的。

就一个简单的死亡时间确认,对经验老道的两人来说,确实不难。

一刻不到,两人就忙完了。

安静地等着县太爷问话。

“张师傅,您的结果是......”

方县令非常尊敬地。

对着左手边的仵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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