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
“这手你们给拧断的?”这老花子头,身旁还有一个小脚老太太,也不知晓是何来历,这帮人气势汹汹的。
车厢当中。
不少人都随之散开一片空地。
刚刚让袁洪拧断手腕的那小丐,眼神怨毒的望着苏晨等人,正噙着一抹冷笑。
还真敢找门来。
“偷窃钱财,拧断手腕,有何不可。”苏晨平淡的说了一句。
“嘿!”
“爷们是混哪边的?口气还真是不小,给你点颜色你都开了染布坊了。”
“告你,今儿你摊事了,想要解决这事,五百块大洋,不然爷们让你们今儿囫囵个的到不了这津门卫。”这花子头口气倒是不小。
苏晨看都懒得看这帮花子一眼。
冲着身旁的袁洪一挥手。
“凭你也配烦我家主子?滚!”
袁洪身材高大,自有一股威慑力,前就要扭断那人胳膊,将其踹开。
“啪!”
却在这时。
这花子头身旁那小脚老太太,腰间别着半米来长的抹布,猛地甩了出去。
这软踏踏的抹布。
摔到半空当中,宛若一把铁鞭一般,猛地在袁洪脸炸开,连带着袁洪这等雄壮的身姿都退后两步。
这还是袁洪乃是成了精的老白猿。
倘若放在寻常人。
单纯这抹布一下,脸就能让抽的开了花。
苏晨,鹧鸪哨两人目光望向这小脚老太太,津门卫果然是能人异士宛若过江之鲫,谁能料到在这列车之。
这小脚老太太,竟然还有几下真把式。
这甩出抹布的这一下,颇有几分鞭法的味道。
“嘿嘿!”
这老太太怪笑一声:“虎子,有二奶奶在这里,谁...”
她话都没说完。
鹧鸪哨腰间镜面匣子出来。
“砰!”
这老太太甩鞭的手,直接打穿了个血洞,顺着洞流血。
疼的其脸直抽抽。
鹧鸪哨眼神宛若利刃一般,拿着两把镜面匣子,冷笑道:“扰了我家仙师安宁,再不滚,杀了你们。”
一帮花子而已。
再怎么凶,也只敢欺负欺负贫民老百姓。
眼下遇到鹧鸪哨这等狠人,早就吓得失去了方寸,转身就跑。
可能看到这里有人就疑惑了。
这列车开枪,没人管?还有列车不是有安检吗?
眼下适逢乱世,火车可以说是最乱的地方,三教九流,五花八门,鱼龙混杂,如过江之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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