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贾府灯火之中,贾琏在府外喝酒回来。
她带着微醺的酒气进了卧室。
当日被贾赦追着出去,他可是丢了个大人。
往日里,他作为管着贾府外事的少爷,自有一帮人天天奉承他。
可最近别说是奉承他的人了,就连府里的下人看他也是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
前几天他手里没了银子,实在转悠不下去。
更何况王子腾如今简在帝心,王府万分风光,他担心王家那边对他有意见,是以这才回府跟王熙凤认了错。
可惜王熙凤嘴贱刻薄,把贾琏好一顿臭骂。
贾琏有心发火,手里没钱却没底气,是以更恨王熙凤。
只是为了银子,好说歹说,又是奉承又是指天发誓,才从凤姐手里拿了二十两银子。
刚一进屋,看到王熙凤一脸鄙夷的看着他,顿时有些疑惑:
“凤姐儿,这是怎么了?谁又得罪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王熙凤冷哼一声,眉笔眉眼的瞅了贾琏一眼,没有说话。
贾琏抽了抽脸,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这个姑奶奶。
这时平儿插话劝道:
“二爷,是琮哥儿给你下了帖子,要请你吃酒。”
贾琏诧异的看着平儿道:
“琮哥儿?平白无故的,他怎么请我?”
虽然经过半个月的前的事儿,贾琏和贾琮有了一丝联系。
但平日里两人也没什么往来,贾琮突然请他吃酒,肯定是有事儿。
王熙凤斜靠在床头,半倚着看着贾琏,不屑道:
“指不定是想求你办件事儿罢了,呵,求人求不到真佛,我看他能办得成什么事?”
贾琏还指望着从王熙凤手里拿银子,是以直接赔笑道:
“凤姐儿,既然你这般说了,那我就不去见他了。”
王熙凤见贾琏服软,心情大好,口不对心的道:
“算了吧,我如今已经是妒妇了,可别再落个离间兄弟的臭名声。”
贾琏被王熙凤说的心烦意燥,此时却不敢发火,只能强挤出一丝笑脸,洗漱去了。
出了屋子,他拿出贾琮的请帖一看,发现果然是贾琮请他吃酒。
“文华街崇文楼?那里可不便宜,琮哥儿手里哪来的银子?”
……
第二天中午,贾琏外头事情办完,王文华街去了。
文化街车水马楼好不热闹。
崇文楼的包厢中,贾琮请了贾琏正在里面说着闲话。
酒过三巡,贾琏笑道:
“琮哥儿,闲话就不说了。你说说今儿个找我是怎么回事?”
贾琏虽然丢了大丑,但公子哥的做派却没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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