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汉子却是根本不搭理他,径直来了到了周财主面前,后者急忙扭动着肥胖臃肿的身体,指着朱雄英三人向其诉说着什么。
似乎周财主的某句话打动了阴鸷汉子,只见他高高抬首,当与朱雄英的视线碰时,汉子咧嘴一笑,凶相毕露!
棋韵焦急问道:“公子,你想要钓的‘鱼’当真是锦衣卫?”
朱雄英却是莫名其妙地回了一句:“你看他龇牙咧嘴的样子,多像一条疯狗啊!”
实锤了!
自家公子就是想要钓出锦衣卫!
棋韵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询问道:“公子,这人看其服饰不过是一个锦衣卫小旗,何况我们又没有任何过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难道他还敢对我们下手?”
她与香菱二人都是出身锦衣卫,自然不会忘了这份香火情,此刻倒是很实诚地帮着锦衣卫说话。
“那不妨我俩打个赌,赌他会不会对我们下手,赌注一百两银子!”
朱雄英好整以暇地开口道,语气之中充满了笃定。
棋韵似笑非笑地点头答应,相比于其他事情,她更希望看到这个小守财奴一脸心痛的可笑模样。
但她脸的笑容还未持续片刻,便当场凝固。
只见那阴鸷汉子拔出了手中的制式钢刀,大喝道:“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滚开!”
随后,阴鸷汉子带着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校尉力士“噔噔噔”地冲二楼,不到片刻便来到了朱雄英三人身前。
沈棋韵一脸铁青地看向阴鸷汉子,冷声喝问道:“办案?你们办什么案?我们犯下了什么过错?”
“哈哈哈,你们的过错?很简单,一是因为你们钱多,二是因为你俩长得带劲,这两个理由够不够?”
阴鸷汉子肆意大笑道,他身后一众校尉力士同样哄笑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两个娇滴滴的侍女实在是一等一的极品美女,任谁看一眼都会心猿意马。
棋韵满脸悲哀地望着阴鸷汉子,及他身后猖狂大笑的众人,随即转头看向自家公子,径直掏出了那百两银子,愤怒开口道:“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家公子竟然钓鱼成功了。
不但钓到了一个锦衣卫小旗官,还是一个利欲熏心、丧尽天良的畜生!
“但锦衣卫不都是这种畜生,至少我认识的那些不是这样的人!”
似乎为了尽力挽回锦衣卫的形象,棋韵沉寂片刻之后又突然开口道,语气异常坚定。
朱雄英伸手将银子推回,并趁机揩了揩油,在棋韵愤怒的目光之中,大笑着解释道:“我们三人,在他们眼中,就是小儿抱赤金行于闹市,自己找死,蠢到了极致,谁都想要冲来咬一口。”
“其他人可能会犹豫迟疑,但他们不会,他们非但不怕,还恨不得把你连骨头都直接吞进去!”
“因为,他们是气焰嚣张的锦衣卫,他们是无所畏惧的锦衣卫,他们是凶威慑天下的锦衣卫!”
话毕,朱雄英转头直视着阴鸷汉子,锐利的目光令阴鸷汉子心中突然升起了不安之感。
“老子不管你是哪个大臣的公子,但你辱我锦衣卫,那今日你必须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这是一种试探,来源于阴鸷汉子心中的那丝不安。
“颠倒黑白,强取罪名,为非作歹,荼毒百姓,谋取私利,这些事情你们没少干吧?”
“本公子很想问问你,你一个小小的小旗官,狗一样的下贱东西,哪里来的胆子做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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