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我想杀他,易如反掌。”

“那还是不杀的好,我们也好利用他,发展我们的势力。”萧媚说道,“妾身还以为杨广会贪慕我的身子呢,没想到他也就刚开始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后来根本没有正眼看过我。”

王言瞥了她一眼:“不是没看上你,杨广也是一个好色的人。他麾下都在指名道姓的找你,见了你却绝口不提此事。不过是他现在脑子清醒,等着看我到底有多少能耐罢了。”

萧媚真的很不错,但更不错的还是偷偷的幽会。只是来的早了些,也如他所说的那般,想要长久睡的女人,他真没有送女人给人玩的爱好,他爱玩别人的,绝对不愿别人玩自己的。

王某人一直也是很双标来的……

不过他知道自己双标,这点很重要。

“郎君,这时候行差踏错,咱们俩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有什么能耐,可千万要使出来。”

“也得有施展的机会嘛。”王言笑着安慰,“不要心急,咱们都才十八岁而已,长久着呢,有的是时间。不要急于求成,徐图才是上策。”

“我跟陈国旧部还有几分关系,方才听说不少人都降了隋,今后或许可以联结一番。”

“不要跟他们有牵扯。”

王言摇了摇头,“他们活不长久的,灭陈以后,最要收拾的便是这些前朝降将,还有你说的大族掣肘。杨坚能当皇帝,开创隋之基业,定然也是雄才大略之辈,他会看不到这些问题?肯定是要有所行动的。

陈国那些人不成气候,大军在手的时候都无力回天,而今权势大跌,阴沟里的老鼠又能翻起什么风浪?指望着他们,你我死的那才叫快。”

萧媚闻言,认真思索片刻,点了点头:“郎君说的有理,但也不能一点儿联系都没有,到底也都是掌权的人,在一些事情上还是能帮助咱们的。”

“之后再议。”

“那你打算怎么积蓄力量?郎君要早做打算啊。”

萧媚对造反的事儿真的很上心,她很喜欢这种刺激的事情。

王言喝了一口水,笑着说道:“自是借着杨广的名头,行商天下。一则积蓄钱粮,二则也能寻找四方英才为我所用,三则商队需要大量壮勇交通四海,这便是我们可用之兵。再以钱财开路,收买中央、地方的官员。如此以待时变,变则揭竿而起,一呼百应,亡了杨隋江山。”

“郎君当知,事不密则废,难道不怕妾身告密吗?”

“你会告密吗?”

“那可说不定。”萧媚起身坐到了王言的怀中。

王言自然的伸手探进了中衣之中:“告密也无碍,而今大军围城我尚能脱身而去,只要留得有用之身,一样也有机会。不过你我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相信你是不会告密的。而且你难道没有发现,比起做谁人的禁脔,你更喜欢造反吗?”

萧媚用力的搂着王言。

“郎君说的没错,妾身以前长居深宫,总是跟其他的妃嫔互相算计,十分无趣。前日听郎君说要成大事,妾身心神震荡,心都跳空了去。妾身知道,这是妾身想要的。”

她亲着王言的脸,吐气如兰,娇声说道:“如果事成,妾身要做皇后。事不成,你我死同穴,也算全了一场情谊。”

“身后事咱们管不到,若事不成,怕是要五马分尸被剁成肉酱喂了狗呢。”

“呸,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咱们一定能成。”

王言哈哈笑,随即便同萧媚继续建立感情。

人找到了目标,就会变的不一样。原本的萧媚没有把心思用对地方,这不好,王言帮她矫正一下,送她一颗事业心,这事业心一起来,反派人物也变得正派了许多,这就很好了。

当然是对王言来说很好,一方面享受着萧媚的骚浪舒爽,一方面又算是有个贤内助。

毕竟萧媚能把心眼儿用到正地方,不说有多大的能力,总也是能把事情做好的……

活动完毕,王言让门外的军士把烧好的水送进来,伺候着萧媚舒服的洗了个澡。这几天藏身地下,水还是挺缺的,俩人快活了好几天,身上多少有点儿海鲜味,尤其王言身上还带着些许的血腥味。

在密室中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到了地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再闻闻身上的味道就让人很难受了。

如此梳洗一番,萧媚换了一身新衣服,王言也换了一身黑色的劲装,头发重新盘了一下,又从萧媚那里弄了一支黄玉簪。

萧媚就喜欢花花绿绿的东西,不过倒也可以理解,这个年代布匹的染色是个大问题。布匹要把色染的好,染的正,并且还要不伤害皮肤,还要解决经年浆洗掉色的问题等等。

“我美吗?”

眼见王言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萧媚抚着自己的脸,翘起着手指,拧着身子,又开始放电了。

“美!你要是不美,我自己早都跑出去了,哪里还用在这给杨广做手下啊?人家还不信任咱们,在外面安排了守卫,这是软禁咱们呢。”

“郎君能力大,不必忧心,定然一遇风云便化龙的。”她又走过来,绕到王言身后,给王言捏着肩膀。

“郎君想好做什么生意了?”她问道。

“先染布吧,方才见你华服五彩,等安定下来以后,找人研究一番,想来收益不小。”

“染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试试看也无妨,另外咱们还靠着杨广,贩盐也是一桩大财路。有钱就有粮,有钱粮就有兵,只要稳扎稳打,很快就能做起来。”

“依我看,不如多买田地,招一些佃户,我们少收租子,让佃户男丁训练,乡勇间最是出好兵。我们还养着他们的家人,敢不用命?”

“不愧是贵人,想的就是多。那咱们就多管齐下,同步行动。”

“又说妾身是贵人。”萧媚搂着王言,贴着脸,“是不是说我是贵人,郎君心里很畅快?”

“某是说你有学识,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要说心里畅快,何用如此啊,萧妃?”

“哼~”

萧媚娇嗔,好像不高兴的轻轻拍了一下王言的肩膀。

王言哈哈笑,就这么由着萧媚给他按摩。

下午,日头将要落下的时候,有人来送了精致的酒菜,又送来一个侍女伺候。

杨广身边的侍者很有礼貌的对王言比了个向外的手势。

“殿下请王先生宴饮,请吧。”

给了萧媚一个放心的眼神,王言背着手,随着侍者溜达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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