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哈利和罗恩就要去参加格兰芬多魁地奇训练了,看着外面雷雨交加的天气,德拉科长长地叹了口气。
“希望这样的天气能持续到比赛,”扎比尼评论道,“否则我无法想象在这样的天气训练有什么意义。”
“是啊,希望蒙太他们预定的训练时间全是这种天气。”德拉科冷哼着说,“我们走吧,还有八桶巴波块茎在等着我们。”
说着,德拉科厌恶地干呕了一下,扎比尼也是面如菜色。
来到地下教室,德拉科和扎比尼面对剩余的八桶巴波块茎内心再次崩溃了一把,想想前一天他们拼命干了一晚上也才完成了四桶,所以他们只是随意吃了两口晚餐就早早赶到了地下教室来,一边恶毒地咒骂着蒙太一边手下飞快地干了起来。然而即便如此,按照现在的进度,他们恐怕得仍然不能比家养小精灵们睡得早。
终于处理完一桶之后,德拉科把手里的块茎狠狠地砸进已经处理过的块茎桶里,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一边愤愤地说道:“波特最好给我赢下下场比赛,等蒙太那个白痴哭着来求我归队的时候,我将会狠狠地拒绝他。”
“他恐怕得输掉整个赛季才能意识到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扎比尼踢开处理完的空桶,甩了甩手上残余的脓液,认命地又把新一桶满满的巴波块茎拖到自己面前,一边毫不客气地指出:“不过我很怀疑他是不是会希望你归队,而且明年他就毕业了,反正他不可能得到弗林特一样的出路,魁地奇比赛对他没那么重要。但是你要是不在队里,恐怕明年就没希望选上队长了。”
“不过就是个学院魁地奇队的队长而已,”德拉科撇撇嘴,不过想想现在外面的局势也不知道明年还会糟糕到什么地步,又真的不屑起来,“蒙太很快就会把自己给蠢死的。”
听到这话,扎比尼却神情闪了闪,顿了顿才问道:“明年有什么事会发生?”
“啊,不……”德拉科本能地想要否认,但略一思索又改了口说:“我是觉得毕竟神秘人已经复活了,这样下去,明年肯定是会发生点什么的,不过至少应该在学校里是安全的。”
他如今不用一门心思地为了活命讨好神秘人,也不用乞求他把卢修斯救出来,更不用想方设法去杀邓布利多,没有他的带领、没有消失柜,食死徒可别想跑到学校里来。
“那就好,”扎比尼说着,表情却一点没有好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有预见到我妈和我的未来吗?”
德拉科扭头看了扎比尼一眼,扎比尼有点紧张。
“老实说,保持中立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德拉科说道。
扎比尼却有点生气,不耐烦地说:“你又来了,我还以为说了那些话以后,你真的拿我当朋友了。如果波特的朋友可以知道,那么我也可以知道,嗯?”
“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扎比尼。”德拉科也有些恼火,“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们都觉得和我不是朋友?”
“老实说,比如我们同学五年了,我叫你‘德拉科’,你却一直叫我‘扎比尼’,直到今天我才确定你真的知道我的教名。”扎比尼摊手说。
“啊?”德拉科莫名其妙,“认真说?”
“是认真说啊。”
“克拉布、高尔、诺特他们我也都是这样叫的啊,”德拉科理所应当地说,可看到扎比尼不认同地表情又十分不解地问道:“就为了这个?就为了一个名字?”
“当然不是就为了这个,”扎比尼怪异地看着德拉科说,“但是你不觉得,大家互相喊名字会觉得比较亲切?所以我们都喊你的名字。”
“这不是都一样的吗,我爸和诺特他爸认识了快一辈子了也互相喊的是‘马尔福’和‘诺特’,”德拉科皱眉说道,“家族姓氏难道不正是大家的荣耀吗?某种程度上也可以很快就区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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