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似乎对这个座次排位非常不满,浑身都像是在散发着黑气,跟旁边的粉红泡泡泾渭分明。
分院仪式很快开始了,麦格教授再次把破旧的分院帽放在了高脚凳上,但今年分院帽竟然换了一首新歌:
“很久很久以前,那时我还是顶新帽子。霍格沃茨还没建好,同心协力的四位创建者还以为他们永远都不会分道扬镳。
同一个目标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他们同心同德愿望一致——要建立世上最好的魔法学校,把他们的知识传承下去。
四位好友意志坚定、齐心合力,然而它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会四分五裂。
这世上还有什么朋友,能与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友谊比肩?除非你认识另一对挚友——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
这样的队伍怎么会各奔东西?这样的友情怎么能一笔勾销?!哎……我亲眼目睹了这个悲剧,才能在这里给你们讲述。
斯莱特林说,我的学生,他们的血统必须最最纯正。
拉文克劳说,我的学生,他们必须智慧非凡。
格兰芬多说,我的学生,必须英勇无畏、奋不顾身。
赫奇帕奇说,我会对我的学生一视同仁。
这时分歧初露端倪,还只是一场小小的争吵。四个创建者每人依据自己的要求建立学院,只招收他们各自想要的学生。
斯莱特林的巫师就如创立者本人,血统纯正、足智多谋;只有那些头脑最敏锐的人,才能聆听拉文克劳的教诲;格兰芬多指引着勇往直前、喜爱冒险的年轻人;其余的人都得到了赫奇帕奇的倾力传授。
在那许多年愉快的日子里,四个学院和它们懂得创始人保持着牢固而真挚的友谊。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细如发丝的裂痕却慢慢演变成了鸿沟。
四个学院本应是将学校牢牢撑住的四根石柱,现在却互相反目,各个都想大权独揽。曾有那么一段时间,学校眼看就要分崩离析。
无数的争吵、无数的冲突,昔日最好的朋友反目成仇。终于有一天清晨,灰心的斯莱特林突然出走,尽管那时纷争已经逐渐平息。
四个创建者最终只剩下三个,四个学院再无法像过去那般团结一心。
现在我还在你们面前,分院的职责不容改变。但今年我把故事的渊源告诉了你们,请你们用心听取。
尽管我注定使你们分离,但我担心如这般分类,将导致我所惧怕的崩溃。每个人都有优点和缺点,学院是为将你们的优点放大,而非令你们互相仇视。
历史的教训给我们警告,霍格沃茨面临着危险,校外的敌人正虎视眈眈,我们内部必须紧密团结。最坚固的城墙,总是从内部土崩瓦解。
我已对你们直言相告,我已为你们拉响警钟!我必须完成我的职责,现在开始分院。”
分院帽唱完它的新歌,瘫软在凳子上,仿佛十分疲惫。但当麦格教授把它放在被叫到名字的新生脑袋上的时候,它又能声如洪钟地喊出学院名字来。
“原来分院帽还能唱别的歌啊?”扎比尼惊讶地说,“还给我们忠告。”
德拉科耸耸肩。
“其实我们做得已经很好了不是吗?”扎比尼暧昧地笑起来,“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也曾是一对挚友!”
德拉科似乎完全没看出扎比尼的暧昧来,只是不屑地冷哼一声:“鬼才相信,八成是邓布利多搞得鬼,还不是他想让分院帽唱什么它就唱什么。”
“那可不是,我听说分院帽是有自己的思想的。”扎比尼说,“四位建立者顿悟了生命的真谛,联合一起创造了分院帽。”
“他们要真勘破了生命的真谛,怎么不创造一些类似家养小精灵的东西,而只是造了顶不能自理的破帽子。”德拉科撇撇嘴,看到前面格兰芬多的桌上波特转过头对他指了指教室席上乌姆里奇的方向,他对他点了点头。
“谁知到呢。”扎比尼放弃了再纠结分院帽的事,看到哈利和德拉科的互动,挑眉好奇地问道:“你跟波特怎么回事?上学期放学时候见你们走一起我就想问了,该不会你们在神秘人的复活大会上生死相许了吧?”
扎比尼本来只是习惯性拿德拉科开玩笑地说说,谁知德拉科却平静无波地点头答道:“差不多吧。”
“哦,差不……啊???”扎比尼手肘在桌上差点杵空。
德拉科斜眼看他,懒洋洋地说:“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不是二年级就看出来了吗?”
“啊……不是,”扎比尼嘴角抽了抽,“我只是开玩笑啊。毕竟咱们两个学院的学生很少能关系这么好,一年级时候邓布利多不是还夸奖了你们的友谊么……天啊!难道因为我乱开玩笑不知不觉把你给掰弯了?然后你就把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也给掰弯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滚一边去,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德拉科没好气地说,“不要擅自给自己加戏好不好!”
“所以你真的和波特在一起了?”
“是啊。”
扎比尼惊疑不定地来回打量了一下德拉科和哈利,然后说道:“不,你肯定是唬我的。要真是这样,你怎么可能这么爽快地就承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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