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姝初尝身体的情爱滋味,正值新鲜上瘾的时候,当然不能随便算了,将凤隽的颈子抱得更紧,嘴里嚷嚷道:“不能算,不能算,不能算。”

凤隽笑着低下头,噙住一对儿水色润泽的唇瓣,温柔如水的细细纠缠着。

脱了遮体的衣裳,凤隽就宛如褪去了一身的高华和矜贵,极致俊华的脸上染着一种奇异而蛊惑的妖冶。

少顷,见敖姝粉光致致的脸颊红了,秋水明眸泛起湿漉漉的水汽,海床里也汇聚出湿润的水流,约摸着开船的时机到了,凤隽这才缓缓沉船入深海。

深海狭隘却温暖,沉入海里的船身坚硬且滚烫。

敖姝不自觉颤了颤被填满的海床,半瞌着雾气朦胧的眼睛,唤道:“阿隽……”

“姝姝乖。”凤隽清亮优雅的袅袅嗓音,仿若被醇香绵长的老酒浸泡了般,格外的引人入醉。

沉没在海里的船,时而风雨湍急的乘风破浪,时而悠闲自在的飘飘荡荡,航行许久之后,漏完水的船身离开深海,海床里却一片燃烧似的沸腾滚烫。

敖姝小懒猫似的趴在凤隽怀里:“阿隽,为什么每次练完功,我都会没力气啊,以前每次练完功时,我都特别精神啊……”

凤隽噙住敖姝洁白莹润的耳垂,低声笑道:“这个功和你的《坤虚诀不太一样,你要是觉着不舒服,那我们以后不练就是了。”

“没有不舒服啊,练完这个枯木逢春功之后,我哪儿都舒服……”敖姝诚实无比的评价练功感受,“反正只是没力气一小会儿,很快就又特别精神啦。”拿膝盖蹭蹭凤隽的船身,敖姝嘴里咕哝道,“阿隽,为什么我们每次练功,你的这里都会变啊,还要往我的身体里钻,练完功之后,它就又变回原来的模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凤隽僵了僵脸皮,有点头疼道:“……姝姝,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敖姝扁嘴,目露不满道:“是你说,我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你的!”

凤隽想了一想,斟酌着词汇说道:“这个枯木逢春功,只有一男一女方能修炼,练功的时候,就会像我们刚才那样,男女结合,阴阳相济。”凤隽咬了咬牙,再低声道:“男女若要结合,必须要有衔接点,所以……”

“所以你这里会变……”恍然大悟后的敖姝,一边蹭凤隽的身体,一边自我领悟道,“是为了让我们结合在一起啊。”

凤隽轻轻闭眼点头,只挤出一个字:“对。”

“我精神已经恢复好啦。”敖姝从凤隽怀里一骨碌爬起来,亲密无间地贴压在凤隽身上,眉花眼笑的乐起来,“阿隽,我们继续练功吧。”

凤隽轻捏敖姝细腻生香的脸颊,温声道:“姝姝,枯木逢春功不能天天练。”

敖姝轻歪脑袋,一脸不解道:“为什么不能天天练?”

凤隽娓娓说道:“我们还要去挣钱买大房子,买你想坐的七彩琉璃车,如果天天窝在房里练功,大房子和七彩琉璃车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将敖姝散落的长发细细别到她耳后,凤隽温馨提醒道,“所以,我们该出城打鸿兽去了。”

敖姝目露苦恼之色,她又想和凤隽练枯木逢春功,又想买大房子和七彩琉璃车。

十分认真的思考纠结半晌,敖姝做出了最终决定:“我们再练三次,噢,不对,再练五次,也不够,再练十次功,练完十次就出城打鸿兽,等我们买到大房子和七彩琉璃车后,我们再天天练枯木逢春功。”

凤隽汗了一汗,天天玩儿双修,谁能吃得消,就算真能吃得消,不会腻的想吐么。

以后会不会腻味想吐,敖姝现在可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新鲜喜欢的不得了。

才行船不久,海床尚且湿润潮软,应敖姝热情相邀,凤隽又一次沉船入海。

船身浮沉飘荡之际,凤隽忽然无所谓的笑了,敖姝喜欢玩儿,他就陪她进入这花花世界,她喜欢**交织的快活,他就给她最极致的快活。

她但有所求,他无所不应。

心头彻底的明朗开阔之际,凤隽纵情投入,带着敖姝迈进情巅之峰,敖姝攀着凤隽的臂膀,不自觉吐出一遍遍的‘阿隽’。

凤隽吻着敖姝湿漉漉的眼睫毛,春雨滋润万物般的温柔缱绻:“姝姝乖。”

半个月之后,听到门外有动静的龙无觞,再一次推门而出。

只见四合院内一株枝叶繁茂的花树之上,坐着青衣白衫交映的两个人,敖姝笑容满面地在摘花玩儿,凤隽则坐在她的后侧,神色温柔地给她梳头发。

阳光洒下,如丝如缕地落在两人身上。

此情此景,满溢岁月荏苒,时光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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