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突然变得有些恍惚,灵视里所有的东西似乎都突然经历了打碎和重塑,一切又如同幻觉般什么都没有发生。
再回过神来时,扫帚和驯鹿还是一脸茫然。
“你可以叫我鲁道夫。”驯鹿回答道。
“你指的外面是澡盆俱乐部的辖区之外吗?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真没有出去过,倒是这个一脸老实的家伙居然说它来自头顶蜡烛俱乐部的辖区,你们可以问问这头鹿。我们只知道一共有三大俱乐部,各自有辖区,再往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头顶蜡烛俱乐部的辖区和这里几乎没有区别,但是我听族人说另一个俱乐部的辖区情况很不一样,至于这三个辖区之外,没有交通工具去过,”
珀西点点头,期待的看着鲁道夫,后者让爱斯梅和斯卡曼德再骑上自己,带着他们从餐车破坏掉的洞重新回到了火车里面。阿不思和珀西也坐在飞毯上跟了上去,他们回到了原来包厢的旁白,扫帚从阿不思受伤跳下去,想从地上的废墟里搜索自己的伪装碎片。
它是用特质的扫帚柄套把门卡住的,套上有着各种破损的纹路。
鲁道夫落地把人放在地上之后,就开始刨着蹄子,等着珀西一行人整顿好。
爱斯梅把珀西拉到一个包厢里,小声问道:“你为什么要问一个实体这种问题?”
珀西轻轻把包厢门拉开,指着发呆的鲁道夫项圈上固定着的铃铛。
爱斯梅摸了摸耳朵上的小水晶球,它们顿时像鹰的眼睛那样调整成筒状,朝着铃铛上指去。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铃铛的每一个细节。在铃铛的内部,居然铭刻着一行小字。
“醒来,鲁道夫,永远不要忘记你来自外面的世界。”
爱斯梅惊讶的看向珀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珀西笑了笑,一只透明的黄鼠狼从他的肩膀上钻了出来。
“就算魔法和语言都暂时弃了我抛,快乐永远不会。”
很快,斯卡曼德就为阿不思和珀西包扎好了各自的伤口,准备去和火车交涉。一鹿四人慢慢朝前跋涉,路过一节有一节车厢。
阿不思真的累了,他也感觉到诅咒在他身上的影响在逐渐加深,非凡者的抵抗力在此面前形同虚设。
他揉揉眼睛,偶然陷入恍惚之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走出了几十米。他看向握着他的手的珀西,这个中年男人此时也不可避免的表现出了疲态,韦斯莱家的秃顶已经在他身上初现端倪。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保持着笔直的姿态,散发出自信的气场,射出的咒语毫无偏斜,观察和判断一如既往的敏锐。哪怕身上的探险服已经出现了不少破损,人们也能一眼认出他是那个领头的人。
阿不思在姑姑赫敏身上见到过这种气质,但是没有在爸爸哈利身上见到过。他还记得当大人们问到小孩子的理想时,罗丝和雨果说他们一直都认为自己将来会去魔法部工作,成为未来的领导者,三岁时是这样,六岁时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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