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灵棠看着石壁上清羽仙士之名号想起这人来历,不禁侧目看向张元心里念道:“这位道兄前用飞剑,已是玄门正宗所炼的上乘飞剑,为旁门百计难求防身炼魔之物,虽然看其御剑之时,功力尚低,但御剑之法,十分精妙,可知得了玄门正宗剑术传授了。而这次带我来此之地,却是昔年玄门正宗散流天仙中有极大威名的清羽仙士,所留灵迹洞府,种种现象,足可见福缘深厚”
“但不知他是否知此地来历”
张元本在回想前情,待到回神,又见伍灵棠正细看石壁丹方,也不打扰,随见那伍灵棠,看完丹方,眉头微蹙,似在深思,不一会,又见其一双清目注视自己,似有话要说。
随问道:“道友如此看我,可嫌此地污垢寒酸吗?”
伍灵棠闻言不禁一笑,想到这人可真可爱,随微笑着开口道:“道友那里话,我非十分爱洁之人,自不嫌此地寒酸,再有我稍有法力,也会这五行搬运净土之法,便是多么泥垢之地,俱可清洁如新”
“我看你,正是羡慕道友福缘深厚呢”
说罢,又是一声轻笑。
张元见伍灵棠说自己福缘深厚,心中奇怪,想他身无长物,只一颗剑丸,和那五色云烟尚好,但以此辈仙流见多识广,又有师父尚在,又已是散仙中人,虽说此时并未看见其它法宝,但将来必有传授,再说这座洞府,为无意中所得,除壁上丹方,可算是个珍宝,但是对方有小小年纪,功力根骨比之自已尚好,将来成为散仙也在意料之中,那丹方对其可有可无,有何羡慕之处。
随带着疑问之情向伍灵棠说道:“道友如此说,可真令人不得其解,道友早拜明师,不仅有剑术高超,更有师长护持传授,比我微未道行,还须汲汲求取立身之地来的更好,若说羡慕,也该是我羡慕道友吧”
伍灵棠见张元神情不似作伪,知他并不晓自已本身飞剑,并同这座洞府的来历,便笑着说道:“道友以为我在说玩笑话吗?哈哈,可见道友并不知自身飞剑,与此座洞府来历?”
张元听罢心道:“照这伍灵棠如此说法,难道我这飞剑,洞府,难道来头颇大不成”
随说道:“飞剑乃我师传授,只听是仙真所遗,得手之时,只有剑丸与御剑之法,并无其他,若说来历根源,我确实不知,这洞府也是无意中得来,想来是前辈炼气之士,所遗,俱具体来历,却是不知,请道友指教”
伍灵棠见张元问起,也不推脱,直说起来:“道友那飞剑,乃玄门正宗百炼金精所成之宝,若说本质,比吾师自炼随身多年之剑更好,比我更是强了太多,只是道友功力尚浅,无法发挥其中妙用”
“再说这座洞府,乃昔年玄门正宗散流天仙清羽仙士所遗,听闻此人,虽性情怪异,但最好提携后辈,虽然不知为何只有丹方,而无正经秘芨留传,但照着常理,这类天仙所留之地,非福缘深厚之人,无法找到,而自来宇内有不少奇闻流传,便是有福缘之人,寻到天仙所留之地,而得道飞升,道友有如此玄机昭示,将来成就定当不小,所以也因此羡慕”
张元听罢不由心中一叹:“这一切事物,本该为我前身所得,但却一个也得不着,反而因此丧命,便宜了我,还说甚福缘,只要他那坏运气,不传给我,便谢天谢地了”
心中想罢但也不好直说,随笑着对伍灵棠道:“飞剑乃先师所传,这洞府无意中寻到,之内也无正经传授,可见是仙人随手立身之处,道友太抬举我了。福缘深厚我可不敢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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